“你也听说过陈圆圆吗?”
“闯王,这个陈圆圆这京城一带有名的歌妓。在下自然知道一些。”
“那就叫刘宗敏把这个陈圆圆送过来,让本王也听一听她唱的小曲。”
李岩已无语了,这才几天,原来的闯王就成了这般模样:见银子手软,见女人脚软,两个都见了腰软。
李岩加重了语气:“吴三桂手中有兵,占据险关,不能小觑才是。”
闯王被说的不好意思:来人,快去请吴襄来和本王一会。
“李岩,刘宗敏那里,你要亲自去一回了,让他不先不要动吴三桂的小妾。”
“闯王,我去就是,但怕是不能如愿了。”..
闯王继续寻欢做乐去了,派去找吴襄的人刚到吴府,却发现吴家大门敞开,屋门也大开,大厅中一口松木棺材,被刷上黑漆,停放在中间,整个宅院空无一人?
幸亏不是一个人来的,闯王的这几个人壮着胆子进了大厅,几个人看到棺才没有定钉,就用力推开上面的木板,往里一看,正是前几天见过的吴三桂他爹吴襄。
中国人迷信,古代中国人更迷信,急忙盖上棺材,嘴里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无意冒犯。”几个人退出了吴府宅院,调头回去报告。
而李岩这边一来到前军大将军李宗敏的大营,刚进大门就听见一大帐女人内哭声大起。
李岩转头问边上的小兵,这是怎么回事?小兵回答:“从大明官员家里抢来的女子,大将军正在临幸。”说完哈哈大笑。
李岩不解:“你为何发笑,”士兵答道:“这几日大将军专挑这一个女子,今天那女人已经叫了三回了。”
李岩一听知道完了,看了看不远处的大帐,就抬头望着天空,蓝色的天空在李岩的眼里已经没有了颜色,一片死灰。
“一会告诉你们大将军,说闯王让他把陈圆圆送到宫里去。”
说完调头离开。
皇宫里,闯王听到吴襄已死,心里才发觉不妙。自己少了一张牌制约吴三桂,陈圆圆可是最后一张牌了,陈圆圆绝对不能出事。
就又叫人去找刘宗敏要人,让刘宗敏不要胡来。这时李岩回来了,闯王急切的问:“事办的如何?”
“闯王,前军大将军已在陈圆圆房中多日,全军皆知。”闯王一下子傻了,这最后一张牌也完了。
“李岩,你说怎么办,快给本王出个主意。”
“事到如今天,招降吴三桂已经绝无可能,只有攻下山海关这个唯一途经了。”
“不要说吴三桂降清,就是光把清军放进关,都会让我们措手不及。”
“不能再谈了吗?一个女人他就那么在意吗?本王给他多找几个不行吗?”
李岩都不想和李自成说话了,在皇宫里待了这么几天,下面短路,上面也短路。
“闯王!吴家世代在军中,军中最重声誉,如此羞辱要是他都忍下来,他就无法在军中立足,这和一个小妾关系不大。”
“来人,把这个刘宗敏给本王叫来,他闯的祸让他想办去能解决。”闯王把事推的一个干干净净。
李岩走出皇宫,想起三年前的李自成和如今的李自成简直判若两人,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这一刻他对大顺军的前途产生了深深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