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什么初?曹校怔了一下,还复姓了嘛?有姓凌凌的?
罢了,她又不是主犯?!
曹校看了一眼耿欣雨,又看了看凌初,“耿欣雨、何诗菱过来,其它几人去门口面壁七分钟吧。”
话一出口,曹校眉毛微挑了一下。
七分钟是不是有些长了?原本想说三分钟的。
也罢,谁让她们是从犯,瞎凑热闹呢!活该!
七分钟练练体型也不错,天天坐得背都要驼了!
“过来。”曹校指了指高马尾的耿欣雨,又指了指另外三个人,“还不去面壁?”
嗯?王晓晓愣了一下。
她刚才怎么说的来着,曹校就是那么的和蔼可亲!
嘿嘿,她看人是越来越准了。
王晓晓伸手拉了拉王昕伊,快走,去看戏!哦,不,去面壁。
嗯?来了。
王昕伊走出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凌初,还杵在那里,等领赏记大过嘛。
嗯?
凌初泪眼婆娑地看着拉着自己往门口走的王昕伊。
发生了什么?结束了?要记大过了嘛?
回头看了看冷冷威严的曹校,还有走过去与何诗菱并排站立的耿欣雨。
她们两个怎么不走?
咦?王晓晓怎么不开门出去,拐了方向站到东墙边干嘛?
凌初愣了一下,两秒钟后,发现自己被王昕伊拉到了王晓晓的左边,并排站立了。
左右看了看两个人,面壁思过?
嗯。王昕伊点了点,好像不要记大过了。
听戏。王晓晓看了凌初一眼,又悄悄地侧头看了一眼曹校,“砰”的一声响,让她立刻又扭回了头,面壁。
咦,这墙居然不是白色?
王晓晓轻轻地碰了一下王昕伊的手指,这墙是淡淡的暖黄色!
嗯?王昕伊斜了王晓晓一眼,嘛呀,她正在面壁思过呢。
她最大的过错,就是,桌上的那些信,她居然一封都没有看!
王昕伊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人,反正,都被抓包了,小菱菱你再多读几封吧!
只是没想到,阿杰也喜欢动力火车!
很不巧,她也喜欢呢!
“说,这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曹校一不留神地又习惯性地拍了一下桌子,微握拳指了指耿欣雨,“你说。”
嘶-好疼呀。
这拍桌子的习惯要改了!
再拍几年,桌子不坏,手都要残了!
“这是动力火车的歌《日记太厚》。”
耿欣雨拿过那纸信纸,看了两眼,又放到了桌上。
何诗菱看了一眼耿欣雨,低笑了起来,难怪,看着有些眼熟呢!
曹校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没有做声。
歌?动车火车?现在,明明是绿皮的烧油火车!
编!使劲编!!
“四月,是木棉花开的季节,据说木棉花的花语是珍惜身边的人。今天我们的主题就聊一聊关于珍惜,关于回忆。
青春的岁月,除了粉色信笺,还有粉色的日记,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听动力火车的歌《日记太厚》,同时,也把这首歌送给我的挚友毅凡,虽然,他已离开云凌的校园,但我仍希望,多年以后,我们依然还是朋友。”
“跟着你的记忆太重,压着你的日记太厚,你又不肯说,藏在心里头谁会懂……”
窗外又飘进纯净的男中音,飘进来的还有那熟悉的歌词。
()
谁?动力火车?
曹校往窗外瞟了两眼,又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
居然,真的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