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派了他的得力副将去,很快就寻着了这合隆县的知县。
“娘娘,这知县见了臣就叫人拦着臣,还想跑,幸而臣带了几个人手,这才将他给请来了。”
副将特意加重了‘请"的咬字,手上更是不客气,拎着知县的衣领摔到了地上。
沈长乐话也不多说,直接从自个衣袖里拿出匕首,作势就要往知县身上插,将他吓得是‘哇哇"大叫,当即泄了一地。
“胆儿这般小,做的事倒是能得很啊!”
疼痛迟迟没有袭来,知县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就见沈长乐只是拿着匕首在他面前比划着。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这把匕首就不是吓你了,而是真的会***你的肚子里。”她拿匕首轻拍了拍那知县的脸,“走,带我们去调度守备军。”
防卫营()
的士兵们这段日子一直跟着她奔袭,早已疲累不堪,可这帮山匪显然是有备而来,士兵们死伤不知多少,是耽搁不得。
此时,有士兵已经备好马匹,沈长乐被人护着往外走。
这举动引得山匪们更是躁动,突破重重阻拦就要朝着他们袭来。
“这些人果真是朝着我来的,他们到底有多少人手?”
“不知,光是冲进知县府里的都有四五百号人,据说外面还有很多山匪……”.
尚未不说沈长乐也能听到,外面全是哀嚎声,还有冲天的火光。
沈长乐愤怒异常,抽出匕首就架在了知县脖子上。
“你在合隆县当了这么多年知县,突然出现的山匪到底有多少人?该说,是谁,叫你容忍这些土匪在山上这般久的?”
知县猛地摇头,若不是被人提溜着后脖颈的衣裳,他当即就要跪下去了。
“娘娘,冤枉啊,臣……臣不知啊……这些山匪就是这一两年才出现的,也不知怎么就越聚越多了……”
沈长乐冷笑一声,加快脚步往外行去,嘴里不忘下命令。
“尚都统,你来审人,给我留口气见到合隆县的守备军就成。”
尚未得令,冷冷看着那知县。
知县见状,是吓得两股战战,被尚未扔在了马背上,还不及求饶,尚未坐到了他的身后,两人骑着同一匹马,一路往前行去,一路都是他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