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想着,少年就是没有身体的动作,也该目不转睛。
没想到,少年居然毫无反应。
明明对小鹿儿那么放肆,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行了?
喜欢年纪小的?看起来像小女孩的?
收留遗孤的时候,她倒是有挑出不少模样好的女孩,放在另一处养着,教着。
燕东雅想,是否将那些女孩儿提前启用,用来讨好面前的少年。
片刻,她打消了这個念头。
以少年的家世,不该没玩过那些。
这种轻微的诱惑不成,她转变了思路,摘下最后一颗葡萄,放入口中,拿一旁手绢擦一擦手指,望向夏远。
“公子可猜得到,父王会让我们比什么?”她直接问。
“燕王既然说了,看殿下们各自的手段,那么,一定是十分自由的比试。”夏远回答。
他不介意透露一些。
“可有大致猜测?”
“最自由的,无非是大打出手。”
燕东雅微皱眉头,不认为燕王会让他们大打出手。虽说王位之争里,流血砍头并不少见,但哪有王朝,将这当做比试?
“前些日子,父王接见了公子,可有什么口风?”她又问。
“我与燕王聊得少,这些,该问鹿公主。”夏远叹,说真话也没人信。
“但公子可以影响到父王。”燕东雅又道。
她想要夏远,去宫中打探打探消息,所以之前才会刻意铺垫铺垫,吃那么多葡萄儿。
夏远摇摇头:“王位之争,何其重要,我哪里有那么大面子。”
燕东雅盯着夏远瞧一会儿,又看院墙外的夜色,道:“晚风有些凉,可有幸瞧瞧公子屋里?”
夏远站起身,两人谈话的地点,转到了屋子里。
主屋呈长方体,隔成三块,东边那块,是夏远的卧房,西边那块,是含月的住处,中间,是待客的堂屋。
燕东雅走过堂屋,很自然地进了夏远的卧房。
含月合上门,守在门外。
扫一圈屋子里,确定窗户关着,里面无人后,燕东雅没有迟疑,朝夏远弯下腰肢。
“求公子帮我!”她鞠躬道。
夏远看了看一旁的衣柜,转头瞧燕东雅。
女人的腰弯得很低,黑裙子像夜色,夜幕撩起了底边,露出白玉般的天空,还有两朵柔软蓬松的云儿。
她的意思很明显。
夏远感叹她的魄力,为了获得胜利,真是毫不吝啬,连自己,也可以当做筹码。
他又看衣柜的方向,不知道藏在里面的林小鹿,见到这一幕是什么感想。
“殿下实在高估了我。”夏远伸手,搭着燕东雅的手臂,将她扶起来,“我入王宫,不过因为家里与燕王有旧,并非我自身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