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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醒来,头痛已经缓解,怀里的温香软玉已经不见,只剩旁边还未长成的小玉胚。
双手上,还残留着一丝香气。
含月端着水盆进来,洗去了那份香气。
荣嬷嬷和净我前来,荣嬷嬷是来见夏远的,净我师太是来见冷秋的。
此外,还有叶公公守在前院里,等着夏远和他进宫。
夏远和荣嬷嬷说了会儿话,准小女皇的姨娘赵氏来探望女孩,又问了金蝉圣子的事。
昨日,荣嬷嬷已将控尸铃送去了宫里,在他们的控制下,全禅玉炼尸住进镇南王府,无人发觉他的异常。
“恭喜殿下。”荣嬷嬷又说起阿茹娜,“今日入宫,可以将婚事订下了。”
只是订下。联姻之事,没个一两年,不可能真正完成。
夏远想起母妃的话,等他有了王妃,就把碧心给他,就解开含月的禁令。
他又想到古灵精怪的阿茹娜,想到那柔软的白柚,心中微热。
跟着叶公公,他前往了后宫,御书房里,宁帝见了他。
这个父皇格外高冷,只说了两句话。
“不错。”
“再接再厉。”
夏远也不客气,伸手索要奖励,又得了一对会杂耍的夷人姐妹。
虽然看美少女杂耍有些奇怪,但宁帝都给了,他也只能收下。
他又旁敲侧击,说起阿茹娜。
“问你母妃去。”宁帝挥手送客。
夏远从御书房出来,又去贤淑宫。
碧心还是那般严肃,对他的亲近毫无反应,但等夏远说到洞天里魔的凶恶,说到金蝉圣子的追杀,女人的目光顿时软了。
夏远拉着她,在淑妃的寝屋外躺下,枕在她的腿上。
上次枕着碧心,还是七八年前的事。
比起阿茹娜和含月,碧心的腿要细一些,更有弹性。
当然,这是指阿茹娜和含月没有运转荒经的情况下,草原荒经注重肉体,运起功来,全身软肉都会变得弹性十足,那白柚和圆月也不例外。
至于另外一個地方,夏远还未尝试过。
他仰头瞧碧心,瓜之力一段,聊胜于无。
不对,已经到了瓜之力,怎么也不至于聊胜于无!下面还有李之力和桃之力呢!
都怪阿茹娜和含月,让他失去了正确的大小感知!
“殿下何必以身犯险,那些脏事烦事,该全由手下人去做。”碧心轻抚夏远的头发。
她不信洞天里有七殿下说的那般危险,却也知道,那里不可能没有危险。
七殿下是娘娘的独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希望七殿下能无忧无虑、健健康康地成长。
“身为皇子,怎能退缩!”夏远面上正义凛然,手上已触到了碧心的腰。
碧心握住他的手掌,放回在他的身侧。
不只如此,膝枕也收回了,碧心推夏远起身,去见屋里的娘娘。
夏远掀开珠帘,视线扫过罗汉床和拔步床,上面都没有淑妃的身影。
淑妃哪去了?
他刚起疑心,就感到身后一阵香风袭来,一双手臂锁住了他的脖颈,将他钳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