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间实在太短,短到他足以忽略这一感觉,熊巍严肃了几分,“这是两码事,你爸爸妈妈呢?”
小女孩随意的笑了笑,没做回答,随后把视线投向了他脖子上挂着的七羽锥,伸手毫无恶意的摸了摸,道,“你想要我不浪费粮食?”
“你把这个玩具给我,我就把桌上的饭都吃完。”
‘玩具"这一孩子气的说法,让()
熊巍不禁哑然失笑,又道,“你把桌上的饭吃完或者打包回家,只要不浪费,我可以给你买一个更大更漂亮的玩具。”
“我不要别的,就要这个。”小女孩不依不饶。
“不可以,这是阿哥的宝贝。”朱夏见状,也是出言拒绝了小女孩。
小女孩却笑了,偏头望向朱夏,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道,“你看吧,总有比粮食更珍贵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歪理?”熊巍有些生气了。
女孩多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大步离开了这家店,最终也没把桌上的食物处理掉。
熊巍把这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闷闷不乐道,“就遇见了这么一个糟心的熊孩子,没别人碰过我的七羽锥了。”
“而且要真跟她有关系,她是怎么拿走七羽锥的?”
“难不成她是什么魔术师?会变戏法?”
“也许她根本不是正常小孩。”汪文迪瞟了熊巍一眼,随口道。
他眉间的凝重并未散去,最终决议道,“七羽锥对你是很重要的东西,灵宝有灵认主,要真的因你疏忽而失,你必有大祸临头。”
“现在梦真丸没有线索,我看就按我说的,将病人封住,先跑一趟信州吧。”
张霏霏担忧的望了一眼熊巍,也点了点头,“只能尽快把这事儿处理了。”
汪文迪拧着眉头,他总觉得哪儿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但他就是找不出来。
信州紧挨着本市,几人第二天大清早便一同出发了。
到的时候还是上午,太阳正好,温暖如斯。
信州这座城市古镇非常之多,处处透露出一种身坠历史长河、享受古色古香的气韵,建筑风格大多是低矮的角楼,远远望去,鳞次栉比,煞是好看。
几人安置了住处,统共四个房间,就连房间上的门牌号都额外做了一番装饰。
汪文迪所住刻着‘重重帘幕密遮灯",张霏霏所住刻着‘镂就云门玉",陈月歆所住则是‘透窗风一线",熊巍同朱夏所住又是‘雕花铺锦半离披"。
安置毕,正是接近午饭时间,几人也不耽误,即刻便冲熊巍去过的那家日料店而去。
可谁都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天,原本生意蒸蒸日上的日料店居然变得门可罗雀,冷冷清清了。
站在门口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这是一家新开的店,只能让人觉得这家店像是快要倒闭了。
“巍哥,你确定这是你来的那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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