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仿佛个千斤顶似的,就是不挪窝。
“有意思。”汪文迪收了力道。
“这有个孔。”瞿星言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不由得上前上下查看了几遍,又在其纹路之上,发现了()
四个不起眼的小孔。
那孔横向排列,却没有贯穿玉石,倒是头一个与第二个之间、第三个与第四个之间是通气的,大约有一指粗。
汪文迪手中再度射出两道清光,分别穿过孔中,仍是想要把玉石抬起。
铿锵!!
两道清光还未发力,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从中弹了出来。
“看样子这东西咱们暂且动不了了,先往上走走吧。”眼瞅着在这也是浪费时间,瞿星言开口提议道。
不过向上之路并没有几人想的那么简单,因为人工修建的台阶仅仅只是修到了到达祭台处的路,若要越过此处再继续往上,就没有固定的路线了。
“人及之顶,”汪文迪凛然道,“原来是这个意思,祭台处就是人们可以到达的顶端了。”
“那勿要再前呢?这话明显有警告的味道,”张霏霏望着崎岖的山路,“难道前面有危险?”
她话音刚落,空气中便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紧接着,随风飘来一阵歌声——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那歌声凄婉哀凉、如泣如诉,一声一声扣人心弦,叫人听了忍不住驻足凝望,久久沉思后潸然泪下。
细感之下,汪文迪仍无法寻到这歌声的源头。
倒是张霏霏闻声生情,偷偷抹泪,低声道,“日东月西兮徒相望,不得相随兮空断肠。”
汪文迪捏紧了她的手,附耳道,“你放心,我必不叫你与我日东月西。”
那歌声仍旧不断,一遍接一遍,瞿星言听出了所以然道,“这歌是凤求凰。”
周围的气氛除了这引人入境的歌声之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哀伤,像深海的海水自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叫人怆然失神、压抑非常。
望了一眼天色,熊巍也提醒道,“有些晚了,不如我们先回去?”
“走。”
几人顺利下山,回去的路上也显然受到了这歌声的影响,空气并不轻松。
张霏霏只是紧紧扣住汪文迪,使自己整个人都依附于他,那温暖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而可靠。
瞿星言则带着陈月歆一路猛飚,路经一座景观桥时速度才稍稍慢了一些。
桥边停着吕竹秋的那辆跑车,吕竹秋本人就在桥上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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