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先生,我俩就约在村后头一个小林子边上,没到镇蛟湖啊!”
那她的尸体怎么会在湖里?
汪文迪狐疑的看了一眼周孟春,“保证你说的是实话,我们才有法子救你。”
“你要是真的害了人,一命抵一命,最是公平。”
他声音愈冷,()
像执掌生死的审判者。
周孟春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去,“我说的……都、都是实话。”
“还有一个问题,”汪文迪追究起第二个关键点,“那个教你做这一切的大师是哪儿冒出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莺时尸体捞起来那晚,有个年轻人上我家来,他跟我说我鬼气缠身,不解就会***!”周孟春陈述道,“我看他像个江湖骗子,就把他赶走了。”
“他走之前,硬塞给我一张符,我也没注意,就随手丢在了房间里。”
奇怪的是,当天夜里,周孟春真的失眠了。
本想出门开着自己的迈巴赫兜风去的他起身才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他心里暗骂,脚下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见地上不知怎么,多了一滩水渍。
接着,那水平面像是在往上涨,不一会儿水就没过了他的脚踝。
门还是打不开,更叫他害怕的是,他的脚底好像被牢牢的吸附在水里,也无法动弹了。
不等他有更多思考的空间,下一秒,从水里直冲出来一只手,指尖无比锋利,刺向周孟春的双眼,他防备不及,往后一倒,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
水仍在增多,他浑身感到一股沉重的束缚感。
其中一道水流爬上了他的身体,化作一只女人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宋莺时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别怕,孟春,一点都不疼。”
那只手的力度倏忽加大,窒息感席卷而来,他眼里的血丝越来越多,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给我陪葬来吧,周孟春!”
千钧一发之际,床头的那道符发出剧烈的金光,仿佛将四周的黑暗全部驱散,随着宋莺时一声惨叫,房间里的水也和黑暗一同消失不见。
剩下的只有周孟春自己脖子上留下的一道黑色掐痕,让他再也不敢小看这事儿的严重性。
“然后我、我就打电话给大哥,”周孟春说出缘由,“想找……瞿先生给我算卦解劫,谁知没联系上,反而是那天给我留符的年轻人又来找我了。”
“他告诉我宋莺时怨气未消,变成女鬼肯定要来找我麻烦,就让我在庙里躲起来,还让我把弥勒佛纹在身上,再给这小庙里捐三尊菩萨,他再给我设下什么护心……离火什么阵,我在里面呆着,就可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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