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德福站在战壕前,看到战士们的反应,顿时有感而发:
“战士们,我是新一团团长,江德福!”
“有的人,已经跟着了咱们的队伍打了好几年战斗,有的人,或许是最近才加入咱们八路军。可无论时间长短,你们永远都是我的战士,永远都是我们炎夏的子民。”
“这一场战斗,注定会有很多人要牺牲,注定会有很多人会永远离别,但为什么,我们依旧要拿起武器,依旧要同小鬼子斗争到底!”
江德福语气铿锵,面容肃穆,下方,战士们一呼百应,一提到打小鬼子的原因,全都有了火气。
“报告团长,我的父母在一次进城卖菜的途中,被小鬼子抓去当壮丁,活活给累死了。那一年,我才八岁。从那一天起,我就发誓,要赶走小鬼子,不让我的子孙后辈,经历生离死别的痛苦。”
“报告团长,我们家世代务农,前年春荒,小鬼子抢走了我们的粮食,甚至把来年的种子都给抢走了,我们一人,活活饿死了四个。我发誓,只要小鬼子一天不滚出炎夏大地,我就一天不放下手中的枪。”
战士们各自诉说着缘由,但无一例外,全都是小鬼子恶事做尽,把老百姓逼上了绝路。
如果还有选择,如果还有一丝在乱世中苟活的机会。谁愿意拿生命来斗争?
炎夏几千载,底层民众,一直都在卑微地求生存。
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现在,老百姓就要拿起枪杆子,奋起反抗,当家做主。
耗子急了还咬人,老百姓急了,就要点燃星星之火,燃烧整片荒原。
“战士们,握紧手中的武器,驱除鞑虏,恢复炎夏。为后辈子孙,开一个太平盛世。接苍云岭阵亡的兄弟,回到故乡。”
“瞄准敌人的炮火,冲啊!”
江德福低吼,战机成熟,指挥战士们冲锋。
“冲啊!杀死小鬼子,还我山河,保卫炎夏!”
“杀啊,为父老乡亲们报仇,接兄弟们回家!”
一营的战士冲锋,准备抢占前锋的一个阵地高点。
砰!
砰!
砰!
霎时间,战斗打响,枪炮声此起彼伏!
战士们全都勇猛冲锋,看见小鬼子就打,对着敌人就开枪!
不远处,王承柱见三营开始冲锋,也让战士们搬来引诱敌人的迫击炮和稻草人。
很快,三十多个身穿棉袄的稻草人被搬了上来,迫击炮十门,两门真炮,八门临时打造的假炮。
“瞄准小鬼子的步兵方队,开炮!开炮!开炮!”
王承柱低吼三声,下令开炮!
轰!
轰!
轰!
炮营开炮,一连打了六七发炮弹,全都瞄准小鬼子的歪把子,一炮直接拿下,没有任何浪费。
正面战斗打响,左右两方也跟着打响了战斗。
“28团的战士们,新一团已经率先打响了战斗,咱们28团能比他们差吗?”丁伟高声问道。
“不能!我们28团,才是晋西北最强的队伍,28团战无不胜,28团所向无敌!”
战士们振臂高呼,全都做好了作战准备。
“好,不愧是我28团的兵,没有一个是孬种。这一仗,不仅要拿下苍云岭阵地,带回战士们的尸骨,更要打出我28团的威名,让小鬼子听到28团的名号,就吓得不战而逃!”
丁伟举着手枪,下达命令:“炮兵连的准备,对()
小鬼子进行第一轮轰炸,轰炸之后,先头部队冲锋,务必拿下第一个山头。”
一声令下,炮兵连的人立马进行了一轮轰炸,随后吹响冲锋号,步兵进攻,准备占领第一个小山头。
同样的,孔捷的独立团也不甘示弱,一千人人,有了旅长的补给,他开的信心。
“独立团的战士们,咱们没那些土财主那么豪横,一开始就拿迫击炮轰炸,咱独立团穷归穷,但一往无前的决心,是谁都比不了的,战士们,节约子弹一组,除了正面活力拖延敌人外,其余的战士,躲避在战壕里打黑枪,打死一个不亏,打死两个血赚。”
孔捷大声说道。
“是!”
独立团的战士高呼,随后正面的战士开枪压制小鬼子前进,其余的战士躲在战壕里打黑枪,刚打没多久,便获得了很好的战绩。
与此同时,小鬼子的指挥所,不少指挥官都懵逼了。
他们刚摆开架势,就遭到了新一团的进攻,以前都是他们主动出击,火力轰炸,现在怎么换成自己的这一方被打了?
“八嘎,这些土八路发疯了吗?竟然敢出动进攻,一开始还敢动用迫击炮,穷的掉渣的土八路,什么时候敢用这种打法了?”犬养一郎盛怒,大骂道。
“大佐阁下,据我观察,八路军的炮营在高处,对方的指挥官多半是个蠢货。如此明显的目标,虽然打击力很强,可一旦被发现,那就是活靶子。”
“他们敢集合三个团的人马来打我们,多半是脑子发烧,坏掉了。”
“依我看,直接让炮营出击,干掉土八路的迫击炮,一开始就失去重武器支持,我看他们还拿什么和我们打。”
少佐看了一下战场的局势,提出了建议。
“八嘎,这些土八路,大大的蠢货,派炮营出击,直接端掉他们的火力点!”
犬养一郎下达命令,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少佐接到命令,立马指挥炮营行动。
很快,小鬼子的炮营从山腰后搬了上来,三十多门迫击炮,直接摆在一处,看着架势,是要和新一团的炮兵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