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大清早的,谁惹当家的不高兴了?
他们齐齐把目光扫向二丫。
莫非是她?
她本来昨天就应该下山了。是不是她死皮赖脸的不肯走,又惹怒了当家的?
“你们干什么?”
方世铂看他们目光不善地瞪着二丫,心头火起。特么老子是叫你们来研究军机大事,不是请你们来欺负女人的。
再说了,老子的女人你们都敢无礼?
信不信老子对你们军法从事?
吴仁信赶紧咳几下,提醒这班内愣头青莫要表错情喽。
得罪老大的女人,一般下场都非常凄惨。
二丫倒是懂事,她当作什么都没看到,笑意盈盈招呼他们,给他们斟茶倒水。方世铂看他们仍然一脸无动于衷,便心生不满。
“喂,我夫人亲自给你们斟茶倒水,你们还不满意?”
啥?
刘二狗吓得率先跳起来,当家的,你怎么不早说呢?
郭进摸着大光头,满腹狐疑,这女子不是吴仁信昨天带上山给当家的做佣人么?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押寨夫人呢?
莫非他们本是离散夫妻,今日在山寨重逢?
这也不可能啊。
如果他们本是夫妻,昨天当家的也不至于认错人啊。
当家的,你究竟想玩哪样?
莫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吧?
方世铂就想拿脚踹他,特么的老子是想女人想疯的人吗?
吴仁信就想拿头撞墙,这班蠢驴,能活到现在真是宇宙奇迹!
二丫给了刘二狗一个栗凿,再瞥一眼傻大憨郭进,解释道:“其实不怪大家,是你们当家的心急了。我跟他才定下终身呢。”
“至于成亲,说什么也要等他满十二岁吧。”
那些憨货恍然大悟,方世铂幼小的心灵却倍受打击。
原来,小,也是原罪啊!
好吧,大家言归正传。
各位,马上就要过年了,看你们,一个个穿得乞丐一样,难道就没有想法?
大家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我们本来就是乞丐,虽然现在叫什么黑旗军,但是本质上还是乞丐嘛,谁看不起谁呢?方世铂没有理睬这些憨货,继续说道:
“我打算在过年前,让所有的弟兄穿上新衣裳。”
鹅……
除了吴仁信,其他人都伸长了脖子,心想当家的是不是昨晚睡糊涂了,大清早说胡话。
吴仁信摊开一张地图,“当家的,你想抢哪一家?”
看看,这就是差距!
你们这班蠢货!
方世铂手指在地图上划拉一下,吴仁信眉尖连续跳几跳,心神惊疑不定,“当家的,你要抢阮田夫?”
当然,要干,就大干。
方世铂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