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怎么又把猴子绑起来呢?”
走出禁闭室,方世铂问。关雨也同样疑惑。孔方倒背双手,缓缓说道:“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犁头山派来的女干细呢?”
方世铂和关雨同时打了个激灵,神情变得凝重。
万一猴子真是犁头山派来的女干细,那么他关于剿匪的计策就包藏祸心,是让他们去送死!
方世铂立即捋起袖子,咬牙切齿:“特么的,我看他就不象好人,我去扒了他的皮!”
孔方拉住他,“我说他是女干细了吗?”
“你说了。”方世铂不耐烦地挣扎。
他本来就看猴子不顺眼,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岂肯轻易放过?心急之下用力过猛,竟然把孔方推倒了。
孔方被推开好几步,然后一屁股敦坐地上,
屁股虽然肉厚,但是他百多斤肉在推力及地心引力作用下,其屁股承受力遭遇极限挑战,几乎破防。
那根没有彻底退化的尾椎骨几乎就直戳地面。
疼!
孔方呲牙,瞬间眼角蕴泪。
方世铂气还没顺,梗着脖子装作没看见。幸好有关雨在,上前扶起他,轻轻拍掉他屁股上的尘土,还贴心地问他疼不疼。
孔方没好气地甩开他,屁股都开花了,你说疼不疼?
关雨顿时不好了。
推你的是方世铂,扶你的是老子,你特么冲我发脾气算什么意思?
碰瓷吗?
以后你若再摔倒,老子还要不要扶?
孔方没空理他,揉着屁股,苦口婆心对劝方世铂:“世铂,我只是担心猴子是犁头山派来的女干细,并不确定他就是女干细。”
“万一他真不是女干细,而是真心来投奔我们呢?”
“我们做作任何事情都不能冲动,凡事要三思而行,要留余地,懂不懂?”
“如果他不是女干细,你这样绑他,不好交待吧?”
方世铂仍然不服气。
你绑人就行,而我打人就不行。不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嘿嘿……”孔方冷笑。
“那是给他下马威。”
呃……
方世铂和关雨都瞪大眼睛。
这又是什么梗?
“他投奔我们,又是探路,又是献计,但是他并不是真心的。他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借我们的手,帮他报仇。”
“所以我绑他就没有任何问题,毕竟他是有求于我,最后即使证明他不是女干细,我也毋需尴尬。”
“当然,如果让我查到他是女干细,他就逃不掉,正好刮了他。”
“怎么样?你姐夫我厉不厉害?”孔方讨好。
他与方世清的关系刚刚有些缓和,他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惹怒便宜小舅子。方世铂撇撇嘴。
“还行吧。”
孔方手搭他肩上,笑道:“岂止是还行,简直是天下无双!”
“你脸皮真厚。”方世铂呛声,但没有挣开孔方搭肩上的手,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前走。
关雨愣在原地三秒。
两人就和好了?老子要不要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