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毫无头绪地摇了摇头。
“他住在后园的木屋里,”宫尾裕一脸色苍白地站起来,虚弱地说道,“那里有个女人,也许知道他在哪里。”
众学员听后略显震惊。
那个人竟然能够住在道馆的后园!
“好,我去找他!”
这时,一个学员立马跑去后园。
后园。
“白柯他这么厉害啊!能从几十个坏蛋手中救下了你?还是在飞机上?!”
石平香织吃惊道。
“嗯。”時崎恵郁子微微一点头。
刚刚她对这两个少女简单地讲述了她与白歌的相遇之事。
只不过她把緒島社来劫持他的人数说成了四十几个,还省略掉了白歌的那一匹白马。
不过即便这样,这个故事也令江桥怜和石平香织震惊得合不拢嘴。
“你们之前说白柯中午就消失了,这么说,白柯他整个下午都不在道馆吗?”
時崎恵郁子转而疑惑地问。
“嗯嗯,我们一下午都没看到他。”
江桥怜回道。
時崎恵郁子闻言,伸出玉手刮了刮下巴,陷入沉思中。
白歌他一个下午都不在,难道他去救爸爸了?
他不会一个人去了緒島社吧!
緒島社那么多人,会不会
時崎恵郁子心里隐隐担心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白发师兄!白发师兄!”
三女走去打开门一看,外面是一个十分急促的学员。
这名学员看到三女,也不啰嗦,直接说明来因。
“江桥姐,石平姐,不好了,有人踢馆,连宫尾师兄都被打倒了,请问白发师兄在不在?”
“什么!宫尾被打倒了?”
闻言,江桥怜大惊,连忙跑了出去。
然后这么学员看向石平香织和時崎恵郁子:
“白发师兄呢?”
時崎恵郁子轻轻摇了摇头:
“他不在这里。”
“那你能联系白发师兄吗?没有白发师兄的话,我们没人能够打败新玄一剑流的大师兄的!”
学员着急道。
時崎恵郁子略一沉吟,缓缓说道:
“走吧,我随你们去看看。”
時崎恵郁子年幼酷爱武术,从小到大,父亲都安排了一个又一个流派的武术大师来训练她。
因为她的天赋极好,几乎每个流派的武术都修炼到了最高境界。
如今,白歌可能去帮她救父亲了,而白歌带她来的这个武馆有人来踢馆,她应该要出面帮白歌应对一下。
对于这些普通的武馆之间的较量,時崎恵郁子是一点儿也不放在眼里的,这和去与小一帮小孩子打架没什么区别。
另一边,隐剑道道场。
“宫尾!宫尾!”
江桥怜焦急地跑来。
看到宫尾裕一惨白着脸,她关心地问道:
“宫尾,你怎么样啊?身体没事吧?”
宫尾裕一晃了晃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没事!”
然后又对江桥怜挤出一()
个放心的微笑。
其实他的胸部现在剧痛无比,受了石田吉雄的那一圈,他已经断了好几根内骨了。
“可恶!今年的剑道大比不能参赛了!”
宫尾裕一握紧拳头,心中无比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