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厅中齐帅目送来人远去。
手中拿着夜不收送来的信封。
用手掂了掂,捏了捏,从手感上,里面装的信纸并不多。
“这是一封短信”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事情越大,字儿越小”齐帅心中嘀咕着。
他把信先放在帅案上,又把帅案上五世候送来的画摆正,放在自己的眼前。
他用手抚摸着上面的图案,最后把手指放在了图案最上方的那一块。
上面画的是一把拿着刀的手,这把刀悬在中间团龙的上面。
似乎在冲着龙的脊背要插下来。
“这又是谁的手呢”他的脑子迅速的扫过几个域外的地方,
不能确定这图中所指。
“人都说我齐某人老成谋国”
“可这兵凶战危这间,容不得有一点的失误”
他在厅中原地转了几圈。
又停了下来。
转身把桌子上的信打开。
信上写到:“齐帅东南事急,不必北顾,弟欧阳朔泣血为盼”
信纸在他的手中不断的抖动。眼中有泪珠滚动。
不经意间几滴泪水已经滴在了信纸上了。
“我这是真的老了,怎么突然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随后,把信纸举在手,这张信纸随即,燃起一股火苗。
化为灰烬。
“东南为急所,看来欧阳兄和我所谋相合”
他心潮起伏,抬头看了一眼的虎厅中的四个木像。
缓步上前,他用手摸着木像,用眼睛看着,边看边说:“可怜我四个儿子,你们在天之灵,可知道为父的辛酸”
“五个,五个啊,五个游侠少年,跟着我,破虏平贼,血染河山,为国许身”
“这一战后,我就要来陪你们了”
…………
真是各家有各家的苦楚,各家有各家的欢喜。
此时的大咸岛上,天色已经大亮,织山把驻扎在大咸岛各处的手下领头的都叫到了,自己的洞中。
他座在虎皮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
下面的人一个一个的板着脸不敢说话。
织山哼了几声,后苦笑到:“真是王二小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他用手拍了拍自己座下的虎皮。
“这海湿,水咸,我这虎皮的毛是一抓掉一把”
说完用手在虎皮上一抓,用手一扬,一把颓毛从指尖落下。
他又用手指了指手下说到:“你们一个一个的也不中用了”
说完,把牙一咬。
“昨天晚上,好好的怎么就弄出了营啸这样的不祥的妖蛾来了”
他说完,把身后的刀抽了出来,边用手擦拭,边自言自语的说到:“我看有些人是不想活了”
他这一说,下面的人各个都开始哆嗦了起来。
“别怕,就是因为害怕,弟兄们神情紧绷”
“所谓的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说的就是你们啊”
“我织山的大将军也不是白当的”
说完把手中的刀到案子上一摆。
“此事就算过了,不可再犯就是了”
这一声后,下面的人渐渐心情缓了过来。
只听有人说到:“将军,这声也不能全怕弟兄们,我听有人说昨天晚是明明听到巨大的石头落下的声音”
“这分明是有敌来袭的信号呀”
织山一听,又把刀拿在了手中,把身子向说话的人前面一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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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们还有理了”
“那我问你,东海国我师父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过来”
“这就是你办的事情!”
他这一说,刚才说话的人,嘴里面抽了几下,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一从人都不作声了。
过了一会儿,打破冷场的是一阵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