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前一步,去攻戴延的胸前。
戴延一看司马亮攻了上来,把手中长枪化作万点梅花。
每一朵梅花,都向对方的全身要穴飞去。
这司马亮的周身大穴同时被攻。
对面的老头能说出自己的出处,也是让他心有提防,不敢大意。
他身子一停,这飞来枪尖,都被挡在自己穴位三寸外。
他先护住自己,再寻机制伏对方。
那戴延一看自己枪尖没有办法攻进对方三寸以内。
也是急了,这腰上再加一把力。
可是枪尖还是纹丝不动。
再加力,还不动。
这枪身已经在弯的为能再弯了,可还是没办法突破司马亮的身前三寸。
可他心有不甘。
大喝一声“进”
可是用力确实过了。
那枪身耐不住这灌注的力量。
枪身的木筋一根一根给争断了。
空气中传出,连珠一样的炸响。
只见那枪身竟然鼓包,随后炸开。
枪身断了。
这下尴尬了。
双枪苍头把手慢慢的收回来看着手中断开的枪身尾节。
那一丝丝的毛刺,就象在扎自己的心。
“完了,却实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我确实是老了,正如这枪身一样,断了希望”
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他在心中默默的念叨到。
心灰意冷的戴延,看着手中的断枪。
自觉不自觉的使出自己的稚火神功。
只见那手中的枪尾,在他手中没烟,却起了火。
从手心烧起,一时间就烧遍了整个枪尾。
周围的人一看,他手中的那一柱火,烧的红的发亮。
而那戴延任那火势,由下而上,由里而外,烧遍了全部。
()
那火也由小到大,再到小,烧了个干净。
他把手一扬,转身离开。
把场子让给了这几个年轻人。
在场的人见那戴延本来势不可挡的冲上来,可这一会心灰意冷的样子离场。
“可惜了,可惜了,英雄落幕,也不失光彩,稚火一举显示这功力浓厚,不是功力不济,而是心志被夺,要不然打个平手还是说不定的呢”
场下有人大有为这老戴延打抱不平的意思。
可是人吗怎么能永远站在舞台的最中央。
再动人的故事总有落幕的时候。
我们辞别了双枪苍头,回头再看这场上的情形。
司马亮站在场上,站的笔直。
那青年人看到自己手下的老将不敌这长发遮面的少年。
对身边的红衣一队的首领说到:“戴延年级大了,朱恩外,这下得看你了”
那朱恩外说了一声“总镖主,看我的手段”
他从身边的箭囊中仔细的抽出几支各不相同的羽箭。
这箭头是各式各样。
只见他先拿起一个头为尖的箭矢。
搭在弓上,双臂用力,把弓拉的满满的,一松手。
这尖带着破空的哨声就飞向司马亮。
司马亮只觉得这声音异常的刺耳。
这种声音,尖尖的从耳朵里面灌进去,直接进了胸腔。
他这才感觉不好。
这箭用的不上尖,而是用的声。
这声音就象箭尖一样,射进了自己的胸腔。
真是让他防不胜防。
他脚下一震,这尖细的声音,和着一队琴弦的声音,慢慢小了下来。
他用贼贼的声音,作引子,把腿上的经脉打开。
化了这劲。
可那朱恩外,又送来了一箭,这一箭还没到,他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再一看,又是一个用布包了的箭头。
司马亮想到陶公子中的招。
急忙把手一挥,打出一个凌空劲,远远的把那飞来的箭头打开。
他以为这就没有事了。
只见一团黄雾散开,弥漫起来。
把自己包围了起来。
自己一时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红衣少年,朱恩外,又拿出一支箭来。
伸了出去。
那青年人一看,会意一笑。
伸出手来在空中一挥,那箭头就着起火来。
而那司马亮在黄雾的包围中还不自知。
自己可能要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