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说到:“这就是变和常的关系”
陈青书一听恍然大悟。
“樵夫哥哥,你这一说,我时明白了,这木头,两头沉实不同,那木材的重心也就不在木材的中间了”
樵夫说到:“你还算可教之材,没让我白费这么多的口舌”
陈青书脸上笑了笑说:“有这樵夫哥哥指点,这木鸢可就有指望了”
樵夫说到:“那我问你,这木头你准备怎么分出它的根和节呢”
陈青书一听,脸上又神情凝重。
“这一说,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总不能连砍树,伐木都跟着看看吗”
樵夫说到:“把这木头放入水中一看便知”
陈青书说到:“这又怎么说呢”
樵夫说到:“物中水中,轻者上沉,重者下沉”
陈青书说到:“你是说把木头放在水中,就可以分出根各节吧”
樵夫说到:“你不妨一试”
随手给了陈青书一节木头。
陈青书一看这木头,粗细均匀。
拿在手中上下打量,说到:“这那边是根,哪边是节”
樵夫说到:“根者重,稍者轻”
于是让陈青书把手中的木头放于水中。
陈青书一看这木头确实一头没入水中的多,一没入水中的少。
“那一定是没入水中的多的是根,没入水中少的是稍”
“原来这粗细虽然相同,确实重量重沉于一头”
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木鸢不能平衡,原因出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大声喊到:“我的木鸢要成功了,我的木鸢要成功了”
这声音大的传出好远。
偶戏班的人都听到了,一听纷纷来到了河边。
边走边看河边上一个人,兀自,手舞足蹈,神态颠狂。
而在河的对而也有几个人在暗中观察这边的情形。
这个人就是那天在砥砫学宫的紫衣人,姓肖。
这一阵他正带着几个自己的手下,藏在河边的几个大石头的后面。
这偷偷摸摸的显然没安好心。
这紫衣人,看到这陈青书在河边颠狂的样子。
脸色铁青。
并对那河中的木鸢恶意满满。
他这一刻开口说到:“这姓陈的胆敢坏我们的好事,破坏我们来钱的门路”
“我让你好看”
话说到后面。
他对身后一挥手。
只见一个手下,猫着腰爬了过来。
他伏身在紫衣人的后面。把耳朵凑了过去。
这紫衣人头也不回。
把手一指到:“现今是看你们水雷部的时候了”
身边人说到:“肖堂主,我们水雷已经准备好了,堂主什么时候下命令”
紫衣人说:“我们火云门的还没有像昨天那样失手过的”
“把那么多的火雷放上去,也没有把这木鸢给()
炸掉”
说着语气中满是奥恼。
“可惜了我那么多的火雷”
身边的人说到:“堂主您也不要伤心生气”
一个木鸢怎么也得给您拿下。
说着把手伸向身后,拿出了几样东西。
“这是我们水雷部连夜赶制的水雷”
“属下们这水衣水靠也都换上了”
陈青书回头一看。
身边已经排了一溜的人,都是水衣水靠。
身背水雷,低声埋伏在石头的后面。
再看一眼,河对岸的陈青书。
只见那陈青书,在河边手舞足蹈,并听他狂喊:“我的木鸢要成功了,我的木鸢要成功了”
而更远的地方,有许多的人正到河边赶过来。
“不能再拖了,今天要不把这木鸢给你炸个粉碎,我就不姓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