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
“原来,真的这种东西在啊?”
“这是真正的活着的死人!”
“这是南大陆那些木乃伊所远不能比拟的。”
“这是一个可以颠覆所有秩序的军团啊!”
这一句,将沉浸在震撼的心情中的众人给惊醒,不约而同用诧异且惊疑的眼神打量着太阳神官,纷纷猜测:这是要,想要唤醒这些沉睡了的死人?
“哼!”
“太阳神教的覆灭,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了,不要再做无聊的挣扎了!”
“东与西,最强大的撞击,什么都灰飞烟灭了。”
这一刻,这位明眸皓齿的少女,脸上依旧是和煦的笑颜,传达出的是满满的恶意。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接着,是疯狂的大笑。
在旁边完完整整地瞥见这一过程的西门镇横,也不禁撇起了嘴角,这个模样,确确实实就是帝***的做派,如假包换。
只是,很可惜,不能看到两个都这么霸道的群体作一次狠狠的碰撞。
西们镇横再度叹息,充满着遗憾。
面前的阴兵列阵占据了视野的一大片,远远地看,在阴兵大阵的头顶上有着一股几乎可以用肉眼观察得了的阴气在郁结,久久盘旋,继而又向着更高处的蒸逸而上,再远的就不是眼睛看得到的了,最上面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这数量上,有成千上万了吧?”
宋之恒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一边尝试着向着列阵的阴兵中走去,但是,他明显可以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压力在抗拒着,阻止任何物体向阴兵靠近,还没有走出多远,果然证实了这个预感,本来只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压力,此时竟然犹如在中流逆水行走,十分不容易。
再走了几步后,压力是更大了,明显更大了,感觉是在沼泽泥泞地中前行,稍微挪动一个步子都感觉到莫大的费劲。
“再有个几步,可能面对的压力会是大山压顶般的沉重。”
宋之恒皱眉,心底同时也是一紧,感觉不乐观,回过身对着跟在后边来察看情况的西门镇横说道。
宋之恒止步了,而后边的西门镇横却是一个跨步越过前边的宋之恒,一连向前走了三步,可是再抬起脚要跨出第四步的时候,却是怎么都放不下来,一只脚就这样悬在了半空,就这样卡住了。
就在这骑虎难下的时刻,后边的宋之恒伸出手轻轻在西门镇横的衣袖是上拉了一把,借着这个微弱的力,西门镇横得以摆脱那样尴尬的境地,向着身后干净利落地一个后退步,回到了身后,距离身后的宋之恒只有一个身位的距离。
“还好,这里的力量有些古怪。”
“遇强则强,要不是你从后边施加了一个往回拉的微小力道,可能,但靠我的力量,会很麻烦。”
“一旦没有外力打破刚才的那个平衡,但靠我自身的里,那是要爆发极强的力量,而一旦我的力量增强到极大,那么面前与我抗衡的那股力量,也会随之增大,就我的估计,没有局限,会直到无限大。”
“力量的上限,可能就是这些阴兵的合力了。”
“这是不可能会赢的……”
“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
“包括正在此地的帝***。”
最后下了个断语,倒是把宋之恒给吓着了。
像西门镇横这样的人,虽然不是帝***的人,但是由于平时因为公务的原因,对帝***这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群体,也不算陌生,时有接触,像这些可()
以有机会了解帝***内部情况的人,才是对帝***最感到恐惧的人。
是的,不是推崇,而是对帝***的实力感到恐惧。
这种恐惧,有时候会让不了解情况的人,感到由衷不可思议的荒唐感。
太荒谬了!
宋之恒也注意到,这个现象,竟然在青羊宫的掌教身上也有一点苗头,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宋之恒清楚地知道,掌教对于周天朝的一切,都有一种强烈的审视愿望,但凡是什么样的事,一旦涉及到某些敏感的符号,青羊宫的那位掌教对这些方面可是很敏感的。
青羊宫掌教杨仕龙,一直对周天朝的一些大人物,抱有冷眼旁观的态度。
当然,因为是一个教派,是修道之人,这个态度,一般来说,并没有引起很大的主意,注意到有点端倪的,也没有往深里想。
他自己是注意得比较全面的,但是,因为事关重大,却是不敢想得太多,怕一旦自己走神了,想得多了,会往更深处想,那种独自揭开某些残酷真相的体验,也不是那么好受,所以,每每他有感慨,脑海灵光一闪有启发的时候,他总还是有意无意地选择了回避,有时候是蛮横地可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真的不敢深究!
青羊宫掌教,很不简单!
这是他以前在青羊宫里就有的感悟,而此时,就只经历了在这座古城里的短短的一段时间,也是短短的一段经历,遇到了一些人,就已经很大程度地加固了他这个印象。
只是呢,他又有些犹豫,不怎么想直接询问这些人对掌教的观感。
“帝***也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