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小儿,莫不是怕了?可敢来与你张爷爷一战?”
“马儿,马儿,快来一战,你张爷爷迫不及待了。”
……
威国公手握一把丈八蛇矛,骑着黑色宝驹,在马长风营门前叫骂,声如雷霆,响彻云霄,好似天雷滚滚,磅礴威压压迫在营帐之中。
营帐众人多惶恐。
很快,又有一道白衣身影飞出,马长风手握一把虎头湛金枪,长枪一甩,一条银龙虚影呼啸而出,撕裂苍穹乌云,朝着威国公吼道:“你这老匹夫,叫什么?”
“小马儿,你不知顺逆对错,伙同董操犯上作乱,本是十恶不赦之罪,今日汉王仁慈,率天军而来,还不速速倒戈来降,如此一来,还不失王侯之位。”威国公大喝道。
“呸,西凉是我凉州人的天下!滚回去。”马长风喝道。
“你这蠢货,不知好坏。”
威国公大怒,一声怒喝,飞驰上前,手中丈八蛇矛抖动,刹那之间,天地变色,风云卷动,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从身上散发而出,好似魔神一般。
“老匹夫狂妄!”
马长风毫不犹豫,策马上前,手中长枪抖动,若舞梨花,搅动无数气流,天地之间,万物好似都成为马长风的武器。
一枪出,天地同力。
矛、枪相击。
一声巨响,恐怖的能量波朝着四面八方宣泄而去,山谷震荡,无数地面破裂,地动山摇。
“好小子,终于出来了!”
威国公大喜过望,丈八蛇矛刺出,大开大合,威势无穷,恐怖的威压爆发,席卷十方,直让人惊颤。
马长风毫不畏惧,当即长枪抖动,灵力横扫,分金断玉,霸道的力量不断爆发而出。
两大天王,你来我往,灵力挥洒,战得尘土飞扬,山河色变。
汉王一方,无数人目光望去,多是向往之色。
这便是天王,以一己之力可以力敌千军的存在。
一怒风雷动,一枪山河变。
矛来枪往,灵力狂暴。
眨眼之间,便交锋三百回合,威国公又一声怒吼,手中丈八蛇矛爆发,凝聚无数之气,一蛇矛压在马长风长枪之上,马长风受挫,连人带马后退而去。
“马儿,你可服气?”威国公也不追击,得意洋洋道。
“你不过是借了军阵之威,又非本事真胜了我,倘若我也有这般军队,你我之间,胜负犹未可知。”马长风道。
“切!小孩子家家就是小孩子家家,战场之上,只有胜负!难道因为你兵少,我就一定要和你一样兵少不成?”威国公不屑道。
“马将军,你又何必负隅顽抗呢?”汉王见机,驱马上前道。
“等我赢了之后,我也会这么劝你的。”马长风冷笑道。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昔日董贼几乎拥有大齐半壁江山,但倒行逆施,终被大齐所覆灭,如今仅有半个凉州,马将军乃是当世豪杰,何必屈身从贼?”汉王道。
“我若不从贼,怕是根本不会站在你面前,让你这金尊玉贵的王爷来招安。”马长风嘲笑道。
“迷途知返,尚未为晚。”汉王语重心长道,他不是要击杀马长风,而是想要马长风。
“什么迷途知返不知返的?我只信手中枪。”马长风道。
“那来啊,张爷爷教你做人!”威国公道。
“老匹夫,你真当我怕你吗?”马长风恼道。
“来啊。”威国公挑衅道。
“威国公。”汉王无奈地劝住威国公,然后又看向马长风道,“马将军宁死不屈,孤自然是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