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口是心非的女人
“这小子真有这么出色？”
纲手半信半疑的说道。
自来也微微点头：“我看出来你没打算认真教他，才跑过来和你说一声。”
“这孩子的天赋、品性真的很好，我们的赌局大可往后稍稍，别因为这种事情而耽搁了他。”
上一个让自来也这么夸赞的人是谁来着？
好像是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吧。
纲手愣了一下，手中的筷子一个没夹稳，丸子落在她的大腿上，在裤子上留下一块深色的油渍。
“真是的。”纲手微微皱眉，直接伸手捻起丸子送进嘴里。
自来也适时的递过一张纸：“你觉得怎么样？”
在加藤静音的指导下，日向清巳使用掌仙术慢慢治愈着它身上的割伤。
“这说明肉体缝合微微有些歪了，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毕竟鱼又不能听你的话，安安静静的待着。
与螺旋丸这种常规忍术不同，掌握掌仙术的标准并非是能够用出来，而是要使用这个忍术达到可以治疗人体外伤的程度，才算是“学会了”。
她不愿打这种赌，因为她害怕会输。
莹莹绿光散去，桌面上鱼儿的尾巴跳了一下，便立刻被静音给按住。
“那就再加上一条，如果他们在规定时间内都学会了，就算你输如何？”
自来也抬手指了指外面的两人：“就赌他们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可他们都死了。
“你真心这么认为？”纲手反问道，“我曾经相信绳树和断的梦想，但他们却相继惨死。”
“什么？”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条被割伤的活鱼。
“那你给我找一个？”纲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自己也没能从过去走出来，所以才会把这一辈子都寄托在那個预言上。
随后纲手走到清巳身旁坐下，捏住刀尖，用刀把给了这条鱼一个痛快。
静音微微一愣，放下手里的刀，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自来也望着两人，随后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他们。”
“赌什么？”
“用掌仙术修复人体外伤的难点在于神经细胞和经络的接合，如果出现接合错误，轻则影响查克拉的正常运转，重则直接将人医废。”
自来也笑了笑：“你不是说如果这两个孩子在一个星期内，都无法学会掌仙术和螺旋丸就算你赢吗？”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两人身后观望已久的纲手走过来说道：“你这样按部就班的修炼，进度实在太慢了。”
“那你要不要再赌一次？”
掌仙术本身的修行难度并不高，如果去掉这个标准，这个术的等级大概也就是b级。
闻言，自来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在这些孩子成长起来之前保护他们，不就是我们的火之意志吗？”
自来也本想劝一劝纲手，可话到嘴边，他才猛然发现。
她低头看向酒杯中的影子，自言自语：“我要再一次相信他们的梦想吗？”
纲手捏着酒杯，眼前仿佛又出现了绳树和断的影子。
波风水门是这样，加藤断是这样，绳树也是这样。
纲手瞟了一眼居酒屋外正在聊天的清巳和鸣人，继续问道：“你觉得他们会为了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付出生命吗？”
说着，她又突然笑了一声：“一个想要世界和平，而自己却是一只笼中之鸟。一个想要成为火影，而自己却是关押憎恨的容器。”
说罢，静音拿起桌面上的刀，给鱼又来了一刀：“再来一次吧。”
纲手慢慢嚼着嘴里的丸子，擦了擦裤子上的油污：“真是的，火影有什么好当的，一个个都为了这梦想拼上自己的性命。”
“静音，你去买只兔子回来。”
“而鱼类的神经系统过于简单，接错了也看不出来，只适合初期修行。既然老头子说你是天才，那就直接上兔子吧，可别让我失望。”
她仔细查看着修补好的伤口：“肉体部分倒是修复的很好，但是鱼鳞的拼接有些错位了。”
都说时间可以冲刷一切，可过去的伤口又怎能那么轻易的走出来。
自来也看出了她眼中的犹豫，继续说道：“伱还缺少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啊？哦！”
纲手饮下一杯酒，接着问道：“你觉得他们会死吗？”
纲手接连失去亲人，失去爱人，患上恐血症的她，连延续他们梦想，保护大家的能力都失去了。
纲手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好。”
——
下午。
纲手愣了一下，随后自欺欺人的一笑：“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可是逢赌必输。”
清巳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要等到欠条出场，纲手大人才会愿意教我呢。”
“你少拿欠条说事！”
纲手一个脑瓜崩弹在他的额头上，有些无奈的说道：“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想赶紧把赌债还上。”
“谁叫你摊上我这么个债主呢？这张欠条，我能吃一辈子。”清巳开着玩笑说道。
忽然，纲手眼神变得认真了一些：“我听自来也说，你会封印术？”
清巳微微皱了皱眉，随后点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