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实话,我很讨厌你们这些老东西之间的勾心斗角,你们要斗我也不拦着,但你们得先把正事给办好了。
还有,你们休想跟我耍小心思,我讨厌斗,并不代表我不会斗。当然,我根本不屑于跟你们斗。”
朱翊镠把话说的很直白,他不屑于跟这群老家伙们斗,更不屑于纠缠于弯弯绕绕之间。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谋略根本不值一提。
“行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朱翊镠的目光又放回了邱橓身上:
“邱侍郎,皇上将查抄张家一事交给了你,可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只抄出了十余万银而已,这离你跟皇上拍胸脯保证的百万银还差一大截啊!
要是还抄不出钱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你欺骗了皇上!欺君之罪可是死罪!所以我说了,你邱侍郎没得选!”
朱翊镠说着走到了邱橓正前方,双手按在对方肩上的同时,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
四目相对间,朱翊镠再次开口问道:“现在,本王再问你一遍,邱侍郎,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吗?”
邱橓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其实他与其他读书人一样,他不怕死。
可欺君之罪是死得其所,这样的死法一点也不光荣,他不愿意就这样死去。
所以,他只能回答:“知道了。”
“知道就好!”朱翊镠满意地笑了,他收回手,对三人说道:“时间紧急,你们现在就带人去将这些藏匿赃款之人的家给抄了,记住!要快!”
邱橓没有说话,只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张诚和于慎行都被朱翊镠的这一番操作给惊呆了,张诚仍旧不敢出声,于慎行却是忍不住道:
“潞王殿下,这样做似乎不妥吧?都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人家里藏匿了张家的脏银,怎么能直接定罪呢?这不是滥害无辜吗?”
于慎行的质问似乎让朱翊镠有些惊讶,他指向张诚道:“没有证据?怎么会没有证据呢?让张公公手下的锦衣卫伪造些证据不就行了吗?一直以来,你们不都是这么办事的吗?”
这下子,轮到张诚汗流浃背了。
于慎行更是好像吃了苍蝇一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张嘴还是不张嘴,只觉得荒谬至极!
“行了,你们都赶紧去办事吧,争取三日之内将赃款查抄完毕,本王奔波一路也累了,该歇息了。”朱翊镠说完打了个哈欠。
眼看小王爷在赶人,于慎行哪里肯善罢甘休,他忙道:“殿下,这也太荒唐了,此计滥害无辜,断不可行!还请殿下收回成命才是!”
“我要是不收呢?”朱翊镠戏谑笑问。
于慎行一脸正气回答道:“那下官便上疏皇上,弹劾你!”
“哦,那你去弹劾吧。”朱翊镠一脸无所谓,末了甚至还说:“你的官职太低了,掀不起什么浪,记得拉上你的同党申阁老一起弹劾本王。”
“殿下,你!”就在于慎行苦于无言以对之际,门外传来了一声通报:
“不好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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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