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来自城市南面的火车“呜呜”的鸣笛声,这个声音让他改变了想法:算了不回家去,晚上玩久了,来了睡意,就到城南火车站候车室打个盹儿,解解乏。再说,今日中午吃饭晚,肚子不饿,就不慌着回去,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山还是那样的山、水还是那样的水、人还是那样的人,都看腻了,哪里有城里好玩?
叶武富已经决定今晚不回去,也不打算再去打扰图书馆里的同学叶显达,知道叶显达怕自己去找他,若去找他,叶显达就显得不安。
叶武富清楚,自己对叶显达没有任何帮助,只有叶显达帮助他的份儿,如果找他找多了,人家心里就不平衡,就会产生厌烦的情绪。
所以在这一点上叶武富明智的,他知道一切人际关系,都是直接与间接的利益关系在周而复始地相互作用,当彼此的利益关系基本对等的时候,这种人际关系状态可以继续或长期维持。否则,就维持得很脆弱,或者不对等的一方就会被另一方,也就是有实力的一方所淡漠,直至淘汰。
叶武富想到自己与叶显达这种同学关系,正是一种脆弱的人际关系。叶显达对他可帮可不帮,因为叶显达没有义务非要帮他叶武富不可,而且如果帮过一次,自己()
未能把住机遇,混出个人模狗样来,人家就再也不愿意帮你了。走在大街上的叶武富乱七八糟地想这想那,并且漫不经心地往城南方向走。
这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辆摩托车在城区南郊的盘山公路上缓缓地行驶,驾驶摩托车的是一位青春靓丽的少妇,她叫田蜜月,是城西向日葵蛋糕加工店的老板娘。
今天下午,她开着摩托车到城区南郊的几个村庄收购一袋鸡蛋,即使用海绵垫隔着,车速也不能过快,否则略有颠簸鸡蛋都有可能碰破,所以她只能缓缓地行驶。
摩托车打着响屁上了一道陡坡,本来可以继续前进,前面是下坡路,可以把控刹车稳妥而轻松地滑行,之后,不要一刻钟就能进城。
而田蜜月却把摩托车靠边停住,摸一摸装了一袋鸡蛋的车箱锁扣,还牢,便放心地闪进路边的杂木林,直到感觉身子已然严严实实地隐蔽,才松开裤子蹲下来小解。
原来她早就有了尿意,在收购鸡蛋时,由于是在村民的瓦屋门口,少不了吃喝他们待客样热情递上来的瓜果茶水,带水分的东西在肚子里装多了,免不了要“泄洪”。
田蜜月在方便后,身子还本能地哆嗦了一下,正起身把露出的雪白的屁股腚儿塞进裤子,尚未把拴裤子的皮带扣紧,忽然感觉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
慌乱之中回头看时,她的身子已被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从背后环过手来紧紧地抱住,并且狞笑着做猥琐的动作,嘴里说着撩拨情欲的软话,真是感谢老天爷,把一个天仙般的美女送进了我的怀抱……
田蜜月挣脱不开,一看这男子比自己还年轻得多,分明是个童子伢,也就不反抗了,半推半就地在这山间草地上就范于这个小畜生。
未料这个小畜生忒坏,一阵“狂风暴雨”后,性趣渐寡,又生贪心,用左手揪一把田蜜月红扑扑的脸蛋,然后轻轻扪住她的眼睛,伸出右手将田蜜月脖子上的一条亮晶晶的铂金项链和左手腕上的一只翡翠玉镯相继摘下来。
田蜜月以为他只是看一看,把玩着赞叹几句就归还于她,哪知那男子将这两样贵重美饰往自己裤腰荷包里一塞,将两个拇指从并拢的两只拳头上竖起来,摇动着说,不错,不错,这么好的东西就给我吧!
正在静谧的草地上站稳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抬起来伸进裤衩穿上的田蜜月,冲着那男子说,你占我的便宜,还要我的东西说不过去吧!快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