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冯月亮把头靠在吴晓峰肩头告诉他一些情况,说她已经说()
服丈夫,叫他不要来了,要是再来就是闹,以后就没有人给高档香烟他抽了。
吴晓峰放松地说,我心里不舒服,就是他以后不再来闹,我也不会再到丽都旅社和你那个。要换一个更隐蔽的地方才好。
当天晚上,吴晓峰开车带他心仪已久爱不释怀的冯月亮进城到一家有保安保卫的高星级宾馆开房去了。
徐斯贵的运气还不错。当天下午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本应由吴晓峰和冯月亮一起温存的丽都旅社开的那个房间轻而易举地利用了。
和妻子搂搂抱抱满足之后出来,还没有走近公路上那个临时候车点,就看见一辆满载化肥的手扶拖拉机迎面开过来,机手太面熟了,不就是和自己同村的村民薛慕吗?
他嘴上叼着烟,一挥手叫喊薛慕的名字。薛慕也老远看见他,本想带他一脚路,便会意地将哒哒欢鸣着开来的手扶拖拉机转向路侧戛然刹住。
徐斯贵走近道,薛慕,带我一程,我正好回村。
他依然把那只开始卖百合瓣已经空了的现在装了9盒中华牌香烟的蛇皮袋夹在左边腑肢窝下,右手拿着一盒撕开了口子的中华牌香烟朝薛慕一递,让他抽一支。
薛慕没有立即掏烟,先是一个惊疑的表情,嘴里说,呀,怎么抽得起这么好的烟?
不管那些,你拿一支。徐斯贵把烟盒又朝他一送,微笑着说。
薛慕有点贪,从烟盒里抽出两支来,问他有意见吗?还说出理由,这么高档的烟我要多抽一根。
多就多一根。徐斯贵有点懊悔,却又故装大方地说。
薛慕把一支夹在耳轮上,另一支拿在鼻孔下闻一闻,然后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舌尖在口里绕了一下,感觉良好地说,唉,还真的不同一般。
是吗?徐斯贵把烟盒收回揣进上衣口袋里,玩味地说。
薛慕叫他靠在自己的左边坐稳、抓稳,然后把车发动,驶入路中,一边兴奋地吸嗍地着那支香烟,一边歪过脑袋对他说,斯贵,你搞亏了,中华牌香烟大约一支三而你搭车才三块。现在你坐我的手扶拖拉机,又不高档,我还要了你两支高烟香烟,相当于你付了七块钱,觉得亏吗?
你说那里话?徐斯贵听他很知好歹地这么调侃,内心非常高兴,还拍打着那只携带的蛇皮袋说,这里还装了九包呢。你说你占便宜了,我就权当送个人情吧!
哈……你徐斯贵办么事、招待么贵宾?舍得买这么贵的烟!薛慕起了疑惑,想问个清楚。
徐斯贵只是无声地笑,不吐一个字儿,敢情是故意吊他的胃口,当然也是保守。
因为这毕竟被薛慕猜中,他是舍不得买这么贵的烟抽的。
未料薛慕是一个较劲的人,虽然这种较劲没有多大意义,他就那性子,非要你徐斯贵说出原因,仿佛知道了原因身上就多长一砣肉。
他仍催促着徐斯贵说,并且在手扶拖拉机开了约莫里的半途中,突然停在路边,侧过脸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你不讲出原因,我就不开车了。
哎呀呀!徐斯贵像被逼到旮旯里进退维艰一样犯难了,他迅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盒只抽了几根的中华牌香烟,塞到薛慕手里说,你不要问了。
薛慕不要,塞回他手里,越发疑惑地讲,这烟一定不是你买的,是哪儿来的?有那么神秘,一直不肯告诉我,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