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昨天夜里的那些人就是冲着这里面的东西来的。”安然督察耸耸肩:“其实这些文件对我们法兰西没有多大用处,可这些东西要是落在其他国家的特工组织手里,那可就是无价之宝。”
尽管赵子悦早就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头号秘密档案,她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安然督察,这么重要的文件,您就真放心让我来整理?”
“那当然,只要你将档案袋上的中文标()
识翻译成法文就行了。”安然督察拧开带着两个旋转密码锁的的大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大金属盒子。
他拍了拍手中的金属盒子:“就是它了,你帮我标注一下,然后放回原处。我还有几箱要整理。”
他又指了指保险柜里的其它三个金属箱子。
“这么多重要的档案,能带上飞机吗?”赵子悦动容。
“飞机?”安然督察又是诡秘一笑,:“坐飞机是个不错的选择。”
赵子悦觉得他说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又找不出哪里的原因。
她只好接过安然督察手中的金属盒子:“这上面还有密码锁,怎么打开?”
安然督察抚额道:“哦,我的天,都忘记了。”
他赶紧过来帮她打开金属盒子。
赵子悦看着他拧开密码锁的顺序,默默地在心里记下了密码。
她拿出金属盒子的文件,坐到办公桌的右侧,这个位置正好看到安然督察打开另外的金属盒子,方便她记下密码锁的密码顺序。
临近十点,赵子悦趁安然督察去接徐来,准备拓下他落在桌子上的钥匙,可当她刚拿出拓印的印泥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安然督察可能察觉钥匙没带在身上,又返回来拿钥匙了。
赵子悦在他进门的那一刻,赶紧坐到自己位置上,用笔认真地做着检索翻译。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可赵子悦再也没有找到拓印钥匙的机会。
回到马斯利西南角的小二层里,她无精打采地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发呆。
“怎么了?今天一无所获,就泄气了?”徐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红酒摇了摇,正准备喝。
赵子悦瞥见他悠然自得的样子,腮帮子鼓起老高,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夺过徐来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你呀,就知道欺负我。”徐来只好自己又倒了一杯:“你这样对待你的上级,小心我给你记大过的。”
“记就记呗,这可是干的私活。”赵子悦猛的放下红酒杯,一脸的不在乎。
“你回忆下今天十点以前,你和安然督察说了些什么。”徐来例行询问道。
“你真想知道?”赵子悦笑得眉眼弯弯。
“严肃点!”徐来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
“我问他回法兰西,这么多的重要文件能上飞机吗?他说搭飞机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他笑得有点不对劲,可不对劲在哪里,我想不通。”赵子悦踱着小步,好像是抓住了什么蛛丝马迹.......
“我大概知道安然督察他的言外之意了。”徐来猛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又狠狠地往玻璃烟灰缸里按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