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一起洗吧……。”
中午侯垚哼着小调回了家,今天又是可以偷懒的一天,现各项产业发展都上了正轨,
除了水泥那边还差了点外,别的产业都找到了各自的顶梁柱。
衙门这边江奇正也已经正式上手,他基本上又可以当个甩手掌柜了。
唯一烦心的就是那几个京城里来的贵人。
今天一早就有人给他报告了姬祁镇的动向,是去了东莞盐场,而另一个老人则去了四海班,想来是去玩花活了。
侯垚也没在意,总之他相信姬祁镇迟早会来找他,等着就是了。
刚推门进家,就听见屏风后面传来一阵水声,心里顿时心里一阵火热:
“咦,秀儿,你怎么今天这个时候就洗澡了啊?晚上不洗了吗?”
“啊……,相……相公,你……你怎么回来了?”
“干嘛?相公回家很奇怪吗?小宝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可不可以……嘿嘿嘿……。”
侯垚此时精虫上脑,完全没有听出余秀儿声音中的无比恐慌。
余秀儿惊慌失措地叫道:
“不——,不可以,你……别进来,不许进来。”
侯垚见余秀儿今天的反应这么激烈,便说道:
“好吧好吧,不进就不进吧,你别这么激动。”
房间中余秀儿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
“相公,能不能麻烦你去外面等一下,等人家洗完了再回来。”
如果是往日,侯垚也就老老实实地走了,不过今日兴致这么高,说不得也要占点小便宜。
“好,那我出去等你。”
()
嘴上说着出去等,便实际上悄悄地走到屏风后面,对着一个身子的胸口猛地探出手去抓了一把,
然后跟着头也不回地就跑了,边跑边喊:
“我在外面等你。”
此时他浑然没有听到屋子里面传出来的是两个尖叫声。
侯垚一口气跑回前厅,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好白、好软、好滑就是有点小……。
随后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疑问,白,软,小?秀儿最近饿瘦了?
正在此时,外面有个衙役进来禀报说水泥厂那边来人请他过去。
侯垚便跟着衙役走了。
房间中,姬文君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
刚才侯垚的那招摧心龙抓手,可是的的确确摧毁了她的心,而且是毁得不能再毁的那种,碎成一地了。
余秀儿也是尴尬异常,堂堂公主之尊,被咸猪手如此摧残,
怪只怪自己怎么就总是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的鬼话呢?
这种游戏侯垚自然不是第一次玩,但余秀儿上当也是上得不厌其烦。
要不怎么说是单纯呢,单纯的姑娘就是有福气的。
现在乐子大了,怎么办呢。
“公……公主殿下……,能不能先别哭了。
相公不是有心的,他是准备……”
“哇……哇……哇……。”
姬文君哭得更凶了,真要是有心的搞不好还能少哭一会。
但是现在……,
唉,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了一会的眼泪。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哭红了双眼的姬文君总算是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跟在余秀儿身后走到前院,本来提着一股子兴师问罪的愤怒却扑了一个空。
找衙门里的门子一打听才知道被人叫走了。
两人只好又回了后院。
直到天色将黑,姬祁镇过来接姬文君回去时侯垚都还没有回来。
姬文君只好跟着姬祁镇回去了。
这一夜过去,侯垚还是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姬祁镇便派人传侯垚和余秀儿过去见他。
侯垚没回来,余秀儿只能独自过去。
“你就是余秀儿?”
“民女余秀儿,见过郕王殿下。”
“秀儿姑娘无需多礼,听文君说你会武对吧,几品?”
“回殿下,勉强有三品水准吧。”
余秀儿此话一出口,周围的侍卫们都吓了一跳,他们可没有能对抗三品高手的实力。
姬祁镇顿时来了兴趣:
“秀儿姑娘竟有三品?不如跟我手下的侍卫统领切磋一下如何?”
侍卫统领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抱拳道:
“请秀儿姑娘赐教。”
余秀儿心知也躲不过,只能点头答应:
“请统领指教。”
两人交手不到两合,侍卫统领便飞了出去。
余秀儿拱手道:
“承让。”
姬祁镇哈哈大笑道:
“秀儿姑娘真是好身手,这样本王也就放心了,从今天起,文君公主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有你跟在文君身边,本王也才能放心去办自己的事。至于侯知县那边,我自会去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