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榕还没反应过来,却()
觉得手中一轻,原本在她手里的手术刀,已经赫然到了墨桀城的手上。
纪晚榕的心脏猛地一缩,身子慢慢往后挪了几步,惊恐的看着他。
“这利器尖锐无比,削铁如泥,就算是军队制作的刀剑,也不极其万分之一,王妃,你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墨桀城垂眸打量了那把手术刀,随后又将墨黑的眸子望向了纪晚榕:“本王曾说过,你与从前不同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洞悉一切。
纪晚榕的心脏猛地一缩,还来不及说话,却见墨桀城手中一闪,自己脖颈上小衣的带子便一下子断了。
身前一凉,纪晚榕急忙捂住了胸口,却还是挡不住乍泄的春光。
“断子绝孙,你舍得吗?”墨桀城说着,随手将手中的手术刀往身后一扔,便重新覆在了纪晚榕的身上。
感受着他滚烫炙热的手一点点向上,而自己却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纪晚榕的身体一边抖,一边气的牙龈都快咬碎了。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样憋屈过!
她努力扯了扯嘴角,扬起脖子,便对着墨桀城的唇瓣亲了下去。
唇瓣骤然的暖意让墨桀城的浑身一僵,他随后身后捏住了纪晚榕的下巴,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墨桀城亲着亲着,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就连呼吸都变得无力了起来。
他眼皮不受控制的向下耷拉,等他努力睁大眼睛,看见的就是纪晚榕弯弯的眉眼,和眼底的笑。
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是女妖,像是要将他的精气全部吸光。
最后一个想法从墨桀城的心底冒出后,他便不受控制的往下倒了下去。
纪晚榕微微勾了勾嘴角,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他猛地一推。
墨桀城便轰然倒在了软榻上。
纪晚榕艰难从他的身下扯出了自己的衣裳,堪堪穿在身上后,又从空间里召唤出百安丸,解了这蒙汗药的药性。
这是她突发奇想,想试试能不能直接把药品召唤到自己的嘴里,却没想到成功了。
见墨桀城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瞪着她,纪晚榕得意一笑,立刻瞪大了眼睛,反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知不知道现在谁是大爷了?”
她说完这话,用衣袖猛地擦了擦嘴,看样子十分嫌弃。
墨桀城努力睁着眼睛,看着她嫌弃的动作,将眼睛瞪的是更大了,他微微张了张嘴,想要破口大骂,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仿佛一个残疾人。
只能将眼睛瞪得更大了。
纪晚榕擦完嘴,却仍然觉得不解恨,她余光看见被墨桀城丢在地上的手术刀。
忙不迭便下了榻子,捡起那手术刀。
她右手拿刀,盯着墨桀城中气十足的笑了两声,“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斩草要除根?”
纪晚榕说完这话,便一步一步走向了墨桀城。
她手上的刀,反射着烛火的红光,墨桀城盯着她脸上邪恶的笑容,浑身一凛。
他将惶恐的眼神望向了自己的***,只觉得身下是凉飕飕的。
吓得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本王警告你!”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了这么句话,声音细若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