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时候的顾念最磨人了,同时也是她最会撒娇的时候。
平日里无论如何也不肯轻易叫出口的夫君,此刻更是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着。这倒是让萧墨白十分受用,心甘情愿的为了顾念做任何事情,包括不去如厕......
蝉衣风风火火的赶到顾念这里,见到萧墨白正坐在床边,迅速站定,向萧墨白请安问好。
“主子,属下过来了。”
“嗯,快进来,给主母瞧瞧,怎么忽然就病了?”
“是。”
蝉衣应了声,背着药箱进门,走到顾念身边。
不过蝉衣粗略查看了一下,发现主母只是脸色微红,看着精气神倒是没有大碍。
“还请主母把手伸出来,属下给主母诊脉。”
顾念配合的伸出手给蝉衣,萧墨白默默无声的在一旁看着。虽然大概猜到了顾念的病症,可萧墨白的神情还是抑制不住的有些紧张。
在顾念面前,即便是再轻的病症,蝉衣也不敢怠慢,仔细给顾念诊着脉。
“回主子,主母无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不打紧的。”反复确认了病症,蝉衣这才起身给萧墨白回话。
“嗯,那要如何治?她现在也不能服药吧?”
“回主子,主母现在是不能服药,不过我会给主母准备一些食疗的方子用来驱除主母体内的寒气,请主子放心。”
“那眼下该如何?主母现在的温度有些热,怎样能让她舒服一些?”
“回主子,主母此时的体温不算太高,只需要将手帕打湿,敷在主母的额头上即可。水温也不宜太凉。属下这就去准备。”
“好,你去吧。”
其实顾念也没有觉得多不舒服,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撒娇而已。在蝉衣给顾念湿敷了一会儿以后,这种轻微不适的感觉也不见了。
再加上折腾了许久,顾念也觉得困倦了,便又沉沉的睡着了。
蝉衣见状,对着萧墨白拱了拱手,放轻脚步退了下去。
见顾念睡得沉,萧墨白这才同样放轻脚步出去完成刚刚顾念说什么都不让他办的事情。
忙活了大半夜,蝉衣再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直到这时,蝉衣才看清了自己院子的样貌。
“卧槽!这也太狠了吧?”
如果不是在这里居住了很久,蝉衣甚至都怀疑这地方是不是自己的院子了。
院子的大门,已经被炸得稀碎了,大门上的牌匾也只剩下一个小角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牌匾上的其他地方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不只是大门,靠近大门的所有房间屋舍也全部被夷为平地了,在爆炸的正中心位置还遗留着一个大坑,显示着当时的爆炸有多么剧烈。
蝉衣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又急又气,嘴角直抽。
如果不是自己住的房间在院子的最里侧,恐怕他昨夜也要被炸药波及了。
不过那小宫女是听楼的人,并不是普通的宫女。能够在那个位置摆放并点燃炸药,自然是经过计算的,必然不会让蝉衣也跟着受伤。
这个时辰,已经有人准备去山里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