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主子的眼神,夜召站出来为顾念解释。
“回主母,那是因为他们大头朝下,又受到了水的冲击,所以才导致他们流鼻血。再多的属下也不知道了,这是蝉衣设计出来的刑罚。因为我们在船上,更加适合,所以便这样用了。”看書菈
听完夜召的解释,顾念大概懂了,可是心中又形成了一个新的疑问。
“蝉衣是谁?怎么听起来像一个姑娘的名字?”
“噗呲……”
“哈哈……”
几声笑声不约而同的传了出来,只是有的笑得隐忍克制,有人就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笑出来。
不等顾念发问,夜白就捂着肚子站出来,刚刚笑得最大声的也是他。
“哈哈,蝉衣如果知道,主母是这样评价他名字的,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哈哈哈哈……”
说完,夜白又捂着肚子蹲在墙角笑开了。
夜召倒是淡定得很,淡漠的提醒笑得正开怀的夜白。
“如果蝉衣知道,你现在笑得这么开心,不知道会不会毒哑了你。”
经过夜召的提醒,夜白终于想起了蝉衣的恐怖之处。
即便蝉衣此刻不在现场,也依旧为自己辩解。
“不是啊,是主母先说他的名字像个姑娘的,要毒的话,也是先毒哑了主母啊?”
顾念听着二人的对话,觉得素未谋面的蝉衣仿佛是个瘟神一般。她竟然相信了夜白的说法,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还蠢萌的对着萧墨白摇头,委屈道:“墨白哥哥,我不要被毒哑……”
萧墨白见状,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他怎么觉得,念儿和夜白在一起,会被拉低智慧呢。
萧墨白把顾念捂住嘴巴的手轻轻拉了下来,这才开口解释。
“傻念儿,你是他们的主母,谁敢毒哑了你?
蝉衣是苍龙的医师,是个男的。不过他不喜欢给人医病,倒是热衷给人下毒。”
萧墨白三言两句给顾念介绍了一下蝉衣的事情。
“一个医师,喜欢给人下毒?”
顾念此刻亮晶晶的眼神告诉萧墨白,他家小姑娘,对这件事情十分感兴趣。
看来,是有必要带念儿回麓山一趟了,不过还得等他和念儿完婚以后再说。
不把人彻底拐到手,萧墨白总是觉得不放心。
“等我们成了亲,我就带念儿回去看看,好不好?”
说到和顾念成亲,萧墨白的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二人之间情意绵绵,丝毫不在意身边还有人在遭受着残酷的刑罚。
直到有人终于承受不住,声嘶力竭的叫了出来,才打断二人。
“啊!我受不住了,我说,我全说!”
也不是这人没骨气,而是他发现,身边的很多人都已经晕死过去,不知死活了。
“说吧。”
萧墨白的注意力这才被那人吸引过去。
“我们王爷,此次不只派了我们水路的人马,岸边的陆地上,还有人。一路上都有人伏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