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连忙稳住身子,眉头皱起,还有两分不敢置信:“你居然对孤用毒?”
司南傲娇的一抬下巴,也不像人前那样叫他太子了,“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当初还是一朵小白花,如今也长成了刺手的玫瑰。
容澈倒没有觉得恼怒,反而有些欣慰她学会了保护自己,冷静说教道:“对别的男人可以用,对孤犯得着用这个?”
司南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我拜托,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顿了顿,司南轻飘飘补了一句,“对了,你还比不上别的男人呢。”
说罢,司南干脆转身哼着小曲儿走了。
容澈叫她气得额角一跳,低声道:“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这张嘴这么伶牙俐齿?”
暗一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当真是弄不懂了。
司南这样没有身份的野丫头,有什么值得主子费心思的。
再说了,主子喜欢纳进东宫得了,随便给一个身份便是。
居然还纵容这个丫头戏弄自己。
他忍不住道:“主子,要不要我替你去教训一下……”
话音还未落,容澈便扫过来冷冷的一眼,“暗一,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暗一心一紧,“主子……”
“记住,不该说的话不说。”
……
夏席月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司南走进来道:“月姐姐。”
夏席月抬头看过去,走到桌前,示意她坐下来,“你要在大安留几天?”
司南想了想,“五六天吧,我想好好玩玩儿。”
“好,”夏席月没有强求,转头吩咐宫人都下去,又看向司南道:“司南,你知不知道我原来收集到的那些宝物在哪里?”
原本有儒山大师的五芝丸,是可以解了战泓景身上的毒。
只是流影说还要十大宝物。
但她现在失了忆,没有一丝印象。
闻言,司南也摇了摇头,“月姐姐,你的这些东西,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的,要不……”
司南想了想,“等你回到东顺,问问白芷川乌她们,她们两个都是贴身伺候你的侍女,说不定知道你放哪儿了。”
夏席月幽幽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明明都临门一脚了,还是少了个重要物件。
司南安慰道:“别急,好事多磨月姐姐。”
夏席月仰头笑,“司南,你当真变了不少。”
她虽然不知道从前的司南和她相处是什么模样,但自从见面后,除了刚开始的那一场大哭让她觉得司南像个小女孩之外。
其他时候,她都觉得司南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闻言,司南抬手抱住她,“月姐姐,长大了,才能为你分担,我也不能跟在你身后要你为***心。”
夏席月笑得温柔,话锋一转道:“你和我说真心话,南疆,你有想过吗?”
司南一怔,松开她摇了摇头:“月姐姐,其实我知道南疆归属于西陵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担心,我去见过我阿父阿母的。”
当年南疆王突然离世,大祭司殉情而去,整个南疆群龙无首。
几乎是乱成了一锅粥。
司南当时身子才刚刚好,顾不得那么多,立马回了一趟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