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承坤绕过书桌,“走吧长云。”
长云张了张嘴,暗自嘀咕,王爷不是说要晚点去吗!
两人刚走,川乌就到了书房,“什么?你()
说王爷已经被王妃的人叫走了?”
门口的侍卫点头,“是的。”
川乌跺了跺脚,转头跑回了青竹园。
“侧妃!王爷已经被王妃的人叫走了!”她边跑边喊,进了院子。
苏嫣嫣老远听到了动静,起身撩开帘子沉了脸,“你说什么?”
川乌喘着气回话,“千真万确侧妃,书房门口的侍卫告诉奴婢的!”
“啪”的一声,苏嫣嫣砸碎了架上的一个花瓶!
脸色瞬间变得阴狠无比,“***!还说不爱坤哥哥,转头就和我抢男人!******!”
川乌被她这副模样吓得一声不敢吭。
苏嫣嫣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整个人恨不得吃夏席月的肉喝夏席月的血!
这女人,她还真是小看她了!
好半天,川乌才怯怯道:“侧妃息怒!”
“息怒?”苏嫣嫣冷笑,“我只要一想到这女人费了这么多心机勾引坤哥哥,我就气得要发疯!”
“这***,怎么就不能去死呢!”
烛火下,她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布满了狠毒之色。
另一边,小院里。
夏席月已经准备好了,银针一字排开。
随着凤凰针扎穴的时间越久,恢复的时间也就越久。
所以治疗战承坤的不举,还需要一点时间。
夏席月手捏银针,催促道:“把衣服脱了吧。”
战承坤听在耳中,一双墨色冷眸深了深。
同时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语气有些嘲讽,“口口声声说不爱本王,转头又来邀请本王,现在还这么猴急,夏席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爬上本王的床?”
夏席月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脱个衣服好像顺带扒掉了你的脑子,思想龌龊就把别人也想成同你一般。”夏席月冷嗤道。
战承坤被她这般毫不客气的说辞说的眸光骤冷。
既然如此,那也别怪他不给她留颜面了。
他声音讥讽十足,像是看穿了夏席月玩弄的小把戏,“还装?如果不是想爬上本王的床,让本王脱衣服作甚?”
夏席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的床是金子做的吗,谁都想爬,我又不是蛇,爬来爬去的。我让你脱衣服,是要为你治隐疾,别忘了我们的字据,我还等着和离呢。”
她这一番话说的毫不客气,就差没说王爷你自作多情了。
战承坤衣袖下的拳头一点一点捏紧,眼中情绪翻涌。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女人左一句的和离右一句的和离是如此的刺耳!
费尽了心机搭上了王府的富贵,这女人肯甘心和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战承坤忽的靠近几分,单手擒住夏席月下巴,厉声道:“够了!别再本王面前耍这种手段了!欲擒故纵的桥段本王已经看腻了!”
他一手勾住夏席月胸前衣带,“若是本王现在要你,你怕是会巴不得的贴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