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是在纪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举行,凭你的身份,无法驱使酒店的人为你所用,残害纪家子嗣,没人能担得起这样的责任,除非让他们配合你做这件事的人身份地位在纪家举足轻重。”
是啊,能让酒店人员配合这场算计,那人身份定然不一般。
桑浅瞬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可听纪智渊()
的意思,明显他怀疑的对象和她不一样,“您若非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大可以去查。”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纪家还没到他只手遮天的地步,这次他绝对护不住你,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你若说出同谋,兴许我会对你从轻发落。”
纪智渊让她说的那个人显然是纪承洲。
他是有多不喜欢自己的大儿子,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
桑浅淡声开口,“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纪智渊转头吩咐明叔,“拿家法来。”
明叔犹豫了一瞬,转身去拿了一根约一米长的藤条过来,藤条是由两根树枝缠绕而成,像一根麻花,粗而有韧度。
这东西抽在身上什么感受,明叔可是见过的,大少爷还没失踪前,被老爷抽过一鞭,那时候他还是七八岁的小身板,一鞭下去,人就倒下了。
他看着桑浅说:“大少奶奶事实如何,你不妨说出来,也免受皮肉之苦。”
桑浅从明叔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他是让她无论如何先将纪承洲供出来,应该是想让纪承洲护着她。
明叔的眼神里释放着善意,她知道他是为她好。
但是,莫说这件事与纪承洲无关,即便真的是纪承洲指使她做的,她也不会将他供出来。
他是她在纪家唯一的依靠,如果她出卖了她,她以后怎么在纪家立足?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这就是事实。”
明叔叹息一声,和大少爷一样,也是个倔脾气。
纪智渊从明叔手里拿过藤条,眸光凌厉看着桑浅,“跪下!”
桑浅直视纪智渊,“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跪?”
“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纪智渊朝之前守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递了一个眼色,两人立刻走到桑浅身旁,一左一右压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地上按。
桑浅冷冷看着纪智渊,“你私自动刑是犯法的。”
“你是纪家人,我教训晚辈,还犯法?”纪智渊嗤笑一声,扬起藤条狠狠抽在桑浅膝窝处。
桑浅腿一软,跪到了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又遭受了一鞭,火辣钻心的痛,让她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
“说不说?”纪智渊手握藤条怒问。
桑浅脸色发白看着纪智渊,“不是我做的,你让我说什么?”
“还嘴硬。”纪智渊又挥了一鞭下去。
桑浅被打得一下趴到了地上,藤条落在了她屁股被玻璃扎伤的地方,一瞬间她仿佛感受到了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