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药物控制,像一条水蛇一般,立刻缠了上来,抱着纪承洲,在他脸上,脖子上,胡乱亲吻。
沈铭是军医,看桑浅的样子,立刻知道她怎么了,将车内挡板升起来的同时,加大了油门。
纪承洲抓住桑浅受伤的那只手,将她手上的沙发巾拿掉,开始给她清理伤口。
伤口里有细碎的玻璃渣,必须立刻清理出来。
看着几乎深可见骨的伤痕,纪承洲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却变得格外温柔。
他看着桑浅说:“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桑浅却压根不搭理他,忙着单手扒他的衣服,扒了半天扒不开,急得满头大汗,她爬到纪承洲身上,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索吻。
纪承洲早已被她挑起一身火,可她手上的伤耽搁不得,只能一边回避她的唇一边低声说:“听话,你手上的伤必须及时处理。”
桑浅此时哪里还有理智,压根听不进任何话。
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噬咬,极度的空虚,偏偏那个能让她舒服的人又一再拒绝,她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她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热……好热……难受……要死了……”
处理伤口仿佛打了一场仗。
将她的伤口用纱布包好,纪承洲已然出了一身汗,身上的衬衫也被桑浅扯得七零八落,皮带早被她抽了不知丢哪儿去了。
她身上的晚礼服也被她自己脱到了腰际。
活色生香,白净玲珑。
纪承洲的自制力顷刻分崩离析,医药箱都顾不得收拾,在桑浅再次吻过来的时候,迎着她的唇舌共舞。
桑浅仿佛久旱逢甘霖,恨不得钻进男人的身体里去,好洗去她满身的炙热。
女人的热情彻底激发了男人身体里的兽性。
一场抵死纠缠,拉开序幕。
黑色迈巴赫行使在繁华的大道上,炎热的夏天,外面热浪翻滚,车内,虽开了冷气,却也同样的热度满满。
女人的嘤咛和男人的喘息声即便隔着挡板也能清晰的传入沈铭的耳中。
他还没娶妻,听见这些,面上端坐笔直的开车,脸和脖子却全红了。
选了一处僻静的小道,开进去,然后他下车了。
翌日,桑浅醒来躺在自己床上,醒了会儿神,昨晚的记忆慢慢浮现。
她被沈知秋下了药,后来吕嘉俊来了,吕嘉俊逐渐不对劲,在他彻底失去理智前,她用茶几上的烟灰缸砸晕了他。
然后,纪承洲好像来了,再之后,只有隐约翻云覆雨的画面,漫长,猛烈,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如今,她浑身酸痛得厉害,还有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都在告诉她,那些画面是真实发生的。
她下床,走路有些腿抖,姿势也有些别扭,可见昨晚状况惨烈。
洗漱好,换了衣服,来床头柜拿手机的时候,发现旁边放了一支药膏,这个药膏她见过,也用过。
那次从碧落回来的时候,纪承洲让黎修洁连夜送过来的药膏,和这个一模一样。
看来昨晚的男人是纪承洲无疑了。
她给自己上了药,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感觉舒服些了才起身下楼。
“大少奶奶你醒了?”柳姨见桑浅下楼恭敬打招呼。
桑浅看了一眼安静的客厅,“晚晚和桑榆呢?”
“大少爷说你不舒服,让我们不要吵你,小小姐和小少爷起床吃了早餐,小筑就带着他们去老夫人那儿玩了。”
“纪承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