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一片安静,南卿头发已经擦拭的很干了。
而这时候服务员送来了红酒。
南卿喜滋滋的去将红酒端了进来。
这酒一看颜色就香,有些年头的酒了。
南卿完全无视沙发上坐着的斐森,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香。
喝到了自己喜欢的酒,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了笑容。
她肤白貌美,几口红酒下肚皮肤自然而然的浮现了一种红晕,斐森眼眸扫了过来。
他嘴角一扯:有这么好喝吗?
喜欢的人自然觉得好喝。
南卿挑眉说道,她从边上拿了一本时尚杂志开始看着,边喝红酒边看书,再过个半小时头发肯定能完全干。
斐森看她喝的那喜滋滋的样子,他起身过去。
他准备给自己倒一杯酒,但是却发现:怎么只有一个杯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
南卿眼睛还黏在杂志上,压根没看他一眼。aneeconti,罗曼尼.康帝,世界顶级红酒。
南卿眼底闪过一道亮光,表面上还是像个慵懒的猫一样不屑的看着他。
不好喝?不好喝你也把我杯子里面的酒全部喝光了,哼。
嘴上说着不好喝,杯子里面的酒还不是喝光了。
毕竟是你点的红酒,我还是给点面子喝完它。
你喝了我的杯子,你让我用什么喝?
斐森眉头微动,这是嫌弃他?
斐森:你可以对着瓶喝呀。
南卿翻白眼,这太不优雅了。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这时候斐森伸手解着自己的领带,似乎是要脱衣服。
南卿慵懒的往后一靠:你要洗澡?
解领带而已。
他觉得有些闷热,这领带系着不舒服。
南卿也没心情喝红酒了。
斐森,我还有钟就要睡觉了,主办方有给你安排房间吗?如果没有的话这套套房有客卧,请便。
赶人的话她说的特别利索。
可是斐森今天就是听不惯她这句话,他说:我们是夫妻自然安排到同一个房间了,在家里已经让你睡主卧了,在外面我还要睡客卧吗?
他曾经很让着她了,偏偏今天不想让着她。
在家里的时候一直让这个女人住着舒服的主卧,他也从来没有计较过。
可是他千里迢迢赶来澳洲,前几天甚至今天上午都还在忙于工作,下午难得来找她还受了一场气,现在晚上还要睡客卧?
他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