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珠拉住他的手,“你跟过去干嘛?”
“我看她好像生病了。”付宴臣状似随意开口。
“别去了,你没看出来,封总对她有意思么?”付明珠拦住弟弟,轻声说:“然封总去安抚她吧,我们做个顺手人情吧。”
付宴臣抿住唇,不知为何感到心情很烦躁。
叶星语落寞走出别墅,就去拦计程车。
封薄言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哑声说:“抱歉,星宝,抱歉……”
他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样。
当时在医院,他给她打完镇定剂后,她就变成这样了,像是失了魂魄,目光空洞无神。
封薄言知道她心里留下问题了。
可是他不敢说,不敢提父辈的事情,因为他清楚,说了之后,他们再不可能了……
头一次,叶星语没有挣开他,静静站在他怀里,低声道:“封薄言,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
封薄言心中一痛,更抱紧了她,“不要,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
“不可能了。”她的嗓音很轻,被风吹散在风里,“自我爸爸躺在重症室里,我们就再也不可能了。”
“岳父……会好起来的。”
“是吗?那等他好起来了,你再来找我?”叶星语目光破碎,看着他,嘲讽一笑。
封薄言不想她变成这样,他心头的难受不比她少,低头覆盖在她唇上,霸道的热吻,“一切都会好起来……”
封薄言热烈吻她,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抽干了。
叶星语双目无声,涣散没有焦距。
封薄言吻了一会,感觉到有问题了,低下头去看她。
她目光空洞,站在那里,像一只碎掉的娃娃。
封薄言喉咙发紧,脱下外套裹在她肩上,低声道:“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恨我,烦我,厌恶我,我不配你多看我一眼,但是我做不到不去管你,星宝,你可以恨我,报复我,我不会有怨言,我只希望你能快乐一点……”
叶星语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转身就去拦计程车。
而且,还真被她拦到了。
她双目空洞,拨下了封薄言的外套,钻进车里。
他的外套随风落在地上。
封薄言看着,身体僵硬得像是木偶。
她就连他的外套都不愿接受了。
可他还是追上了叶星语,她的状态不太对劲,封薄言怕她出什么事,上了库里南去追那辆计程车。
叶星语回了清风华园。
到了地方,叶星语急急忙忙付钱下车。
“星宝。”封薄言怕她摔了,赶紧停好车要去追他。
可叶星语已经穿过马路,看到裴延遇站在小区门口等她。
“星语。”裴延遇喊她,穿着一袭长款大衣,站在风里,宛如散发着光芒的神明。
裴延遇,是她现在最信任的人了。
叶星语寂冷的心急需要疗伤,她看见裴延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跑过去就扑进了裴延遇怀里。
她呆在他怀里,颤着声音说:“裴大哥,我觉得好冷……”
裴延遇微愣,手臂一抬,搂住了她。
两人站在风里。
是那么美丽的景象,却又那么伤人心。
封薄言站在马路对面,看到这一幕,呼吸一窒,心像刀绞一样难受。
胸腔里那股血腥气息又翻涌了起来。
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冷风灌进他衣领里,他冷得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