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点,戳进屋子里的一截香落进她手心,化成粉末。
屋外。
李全只觉得手中迷香一轻,奇怪的拿回来看。
“断了?”
里头也有人喃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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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文澜轻声冲弟弟比了个手势。
文遇轻轻巧巧下来,趿了鞋子凑到跟前,指着窗外的黑影,用口型问:李全?
文澜点头,又把手里的东西给他看。
“应该是烧完了。”一门之隔,传来李全的喃喃自语。
门缝里探进一个刀尖,一点点拨开门闩。
文澜和文遇你来我往一阵,待门一开,默契十足的东倒西歪躺在地上。
晕的特别真实。
“小娘们儿。”李全一进门就看见文澜,老鼠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你让我做不成男人,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扯住文澜一条腿把人往外拖。
遇到门槛时,文澜还体贴的动了动,让他更省力的拖出去。
文遇偷偷掀开点眼皮,瞧见这一幕无奈的撇了撇嘴角。
李全啊李全,你抓谁不好?
让文澜没想到的是,她闭着眼睛被运了好远,过了两道门槛,然后上了马车,接着又被卸下来,送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十娘,就是她。”
“呦,还细皮嫩肉的,你打算要多少银子呀?”一个扭捏造作的女声道。
“不要你钱,今晚就给她破瓜,越多人越好,我要看。”李全话音冰凉,像毒蛇一样。
十娘都惊了惊,“什么?这,可没这么卖的啊!”
白白嫩嫩的小姑娘,玩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不花钱来的东西,你怎么不是赚?你让我看舒坦了,过后再给你拿来两个。”李全冷声道。
“行吧。”
两人交谈完毕,文澜‘虚弱的睁开眼。
“呦,真是个标致的美人。”十娘眼睛一亮,细长的指甲勾住文澜的下巴。
这眼神,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她顿时有点后悔答应李全。
“可你长得好丑。”文澜一脸痛苦道。
对面的女人敷了一层厚厚的粉,因为凑得近,她甚至能看见对方鼻尖上的粉渣。
嘴巴又薄又大,红的和刚吃完小孩一样。
颧骨高耸,法令纹很深,让她面相看起来十分尖刻。
“你说什么?”十娘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指甲狠狠地抠进她的肉里。
“说你丑。”
文澜神色冷下来,伴着她的话音落下,十娘碰到她的指甲齐齐断掉。
“啊!”十娘惊呼一声,面露惊恐,“你…你这是给我带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我还以为你要怎么对付我呢。”文澜直身而起,轻轻松松的甩掉了手上的绳子,鄙视道:“还是妓院,老套,没新意。”
“你什么时候解开的?”李全终于意识到不对,下意识的去看地上的绳子。
绳结还在,中间断掉了。
“轮到你问我了吗?”文澜顺手拿过十娘手里的红色小皮鞭,啪一声往地上一抽,“你们两个,给我蹲那边去!”
十娘在风月场中混惯了,最会看人,立即顺从的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