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一般的人不劫财就是劫策,这上来就要命的少见,不会是镖局得罪了什么人吧?”
小叶回过头,轻轻问离歌,你第一次逃出鼓道谷是什么时候?离歌叹了口气,刚刚日暮时分,也是一个用双刀蒙面的人。叶小开说,“时间也刚刚好。”离歌点点头,他表情似乎并不惊讶。
“老离,你是不是已经有所怀疑了?”
一开始没有仔细想,如今想来,他的招式动作真的很熟悉,而且他们说香香和镖车都远,都运回了燕京。“难道是他?”叶小开叹了口气,“应该就是他,也只有他恨不得我死。”
“你们在说什么?”莫久在看见叶小开和一问一答的,却一句也听不明白是谁?“难道你们知道是谁?那还等什么?我立刻抓起他来,弄不死他,我就不叫莫九。”
李哥没有说话,他看看叶小开,“你和九哥说吧,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去。”说着叶小开出去了。
离歌又回过头对小苏他们说,“你们先下去吃点东西休息去吧,香香的事我会和莫九商量一下。”
小苏他们都听话的出去了,“老离这么神神秘秘的,什么意思?”离歌说,我怀疑是,“魔域的人干的。”
呃,这就尴尬了,身为魔域第一大堂堂主莫九瞪着大眼说,“不可能,谁不知道我和威武镖局的关系,劫你的镖,他这是疯了吧?”
离歌笑着把那偶遇软查查的事说了一遍,一直想和你说都没有机会,莫九吃惊的摇摇头,“不会()
吧,软查查这小子以前就在我手下,是有点狂躁,但是不至于吧,他耳目灵通的很,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敢打镖局的主意呢?”
离歌叹了口气,“正因为如此,才会在出燕京的关口布了这个局,这样就可以撇清关系。”
“劫镖还说得过去,抓走香香,刺杀小叶,又图什么呢?”
“或许他想抓想杀的本来就是叶小叶哦。”
“为什么?”
“因为一般去都是香香留在家中,小叶跟我们去押镖,而当他们发现弄错的时候,正好赶回燕京,趁镖局无人刺杀小叶。”
“那他们为什么要致小叶于死地呢?他们和小叶又仇?”
离歌犹豫了一下,“小九,你觉得小叶好不好?”
莫九脸一红,“嗯,你这什么意思?”
“你就说呗,”
“好,当然好了。”莫九说着不自觉的笑了。言语或许有假,但这无意中的表情流露则最能表露一个人的心迹。
离歌如何看不出来,“那如果有人说她很坏,你信吗?”
“谁说的?”莫九咬着牙说,“谁敢乱说八道,我肯定揍他一顿。”对于莫九来说,这个女孩子真的让人很是动心,甜甜的,柔柔的,又坏坏的,然而又却又坏坏的,让你不忍心去责备,总会说出意料的,总会出乎意料的被他捉弄一下,让你既想狠狠的收拾她一顿,又不由得顺从于她,最主要的是他会在你不经意中为你做些什么,那种自然而然的行动的后面,可是一颗完全毋庸置疑的真心,一种不需要回报甚至不需要你知道的关心。所以小九觉得为她做什么都值了。
离歌点点头,软查查如此费尽心机的要杀她,只是因为她还有一个名字哦。
“这有什么关系?”莫九不解。
“她以前的名字叫叶小开。”
“啊!”莫九愣听了,愣住了,完全怔住了。他感觉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头嗡的又晕又胀。“叶小开?”他从未见过这个人,却听过无数次。当自己和平生醉喝酒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名字,当时还不止一次的为平生最惋惜,劝他不要如此儿女情长荒废了自己大好的前途。第二次回到燕京时,他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而且也看见了平生碎胸口上那一个又大又宽的伤痕,那这个伤痕就是这个女人造成的,而原因就是听了一些闲言碎语,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狠心和愚蠢的女人?平生醉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自己崇拜的偶像。当时他义愤填膺的讲,如果再见到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放过她什么的,可如今……
“怎么可能?”莫九摇摇头,“老离,你弄错了吧?怎么可能?小叶怎么可能是她呢?不可能!”莫九无助的望着离歌。
离歌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而离歌的安静恰恰又是最好的回答。是的,莫九突然想起了那刺客的双刀套路和眼神,如今回忆起来。竟然是那么的熟悉,难道那个人真的是查查?软查查和叶小开的夙仇魔域人尽皆知,难道小叶真的是叶小开?
离歌看出了莫九的痛苦和无力,但是他没有办法帮他,有些东西只能自己去面对。离歌的安静让莫九的信心如同像坍塌的堤坝,一点一点被瓦解后突然的倒了下去,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那么喜欢的女孩子突然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女人。莫九摇着头,表情痛苦的超乎想象,“啊!”他握紧拳头大叫起来啊,转身跑了出去。
叶小开正给小苏几个人盛饭,听到莫九的怪叫,大家都冲了出来,正好遇见发疯似的莫九,莫九深深的看了叶小开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心痛、疑惑、厌恶和纠结,他嫌弃的推开了她,头也没回地匆匆离去。叶小开自然什么都明白,只觉得心中突然像被。犹如被狠狠的刺了一套一()
刀,惊慌、迷茫、痛苦、无奈、失望和无尽的落寞。
“九哥,这是咋了?”小苏说。
叶小开突然转回了自己房间,并把门紧紧的插死,小苏几个人看看远去的莫九,又看看返回屋子的叶小开,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他们无助的看了看离歌。希望他能给个答案。而离歌半坐在床上,轻声叹了口气,突然又从床上站了起来,或许下床态度过局促,或许本来就失血太多,身体极为虚弱,摇晃了一下,“啪!”的一下又坐在了床上,“离歌!”小苏急忙跑进屋,“你伤的这么重,不要起来。”猴子和大个也跑了进来,扶了起离歌说道,“别呀,离歌,快躺下。”猴子和大个劝着,摁住了他,“你别激动,小心张开伤口。”离歌摇摇头,“我们的伤口睁开了,看得见,可以上药止痛。有的人的伤口睁开了却看不见,只能任由她流血和撕心裂肺的痛。”
猴子和大个被他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只有小苏虽与他们年纪相仿,却是情商极高的一个人,他似乎的感觉出了什么,“离歌说的是小姐姐吗?你别动,我去看看她。”小苏黎哥迟疑的看了看小苏,小苏笑了笑,“大哥一直把我当孩子,可是我已经长大了,大哥想说的我都知道,我相信小姐姐,也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苏清澈而坦然的眼睛显得那么自信和纯净,“是的。或许小苏能给她更多的自信和安慰。”离歌点点头,慢慢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