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女人没碰过,想当爷爷想疯了。”邹寂人这也是被他气的口不择言,搁平时,他再怎么着也是说不出这番话。
但他发现,碰上这些无.耻之徒你就不能守着规矩礼仪来。得学槐尹的,别看他平时说话不着四六。可对付起石将军这种人,那是比自己一板一眼说话要管用的多。
而且,也解气的多。
石将军僵了一下,瞬间恼羞成怒,捉刀狠劈,势要和他不死不休。
吼道:“孙子,你话太多了。”
邹寂人想救素鹤救不了,被他一而再的打断,心中亦是恼火的紧。
回怼道:“聒噪。”
说罢,又是缠斗不休。
而素鹤那边,凤山满心以为此招一出,对手不死也得残。
结果尘烟过处,素鹤完完好好的自里面走出。登时看的他面色急变,怒上眉山,仗剑疾攻。
他的剑法很好看,够快够狠却是少了清正之气。
招招式式,皆在置人于死地。
喝道:“你该死,屡次坏我等大计。”
而素鹤擦了嘴角血迹,道:“行不仁之事,自有不平之人出来管。
但凡你们行端表正,何至于人人视尔等为过街老鼠?”
话音一落,对方的剑已经擦着他脸颊而过,再近些许,就该破相了。
只见他身形疾动,脚步腾挪之间,左手缠上凤山右手腕,右手随即反握剑柄连击其胸骨。
数声脆响之后,手起剑落欲削其颈。
忽然天际一道掌风悍然加入战局,迫使素鹤为求自保不得不放了凤山。
随即运劲化掉掌风侵袭,抬眸间却是邪人已至。
蹙眉道:“常帶子?”
常帶子(虫子)嘻嘻笑笑自虚空而出,拎起宛如死狗般的凤山,在他胸前轻轻几拍,那原本被素鹤打的凹陷的胸口,瞬间恢复完好。
看的素鹤一瞬之间收紧了眸子,这就是邪人的力量吗?
只见常帶子(虫子)垂眸道:“好歹也是本座精心培育的小玩意儿,被你这么粗鲁的打坏,你说咱们之间这笔账该怎()
么算?”
对于素鹤,他其实没什么想法。总觉得两个老伙计过多虑。一个弃子,有啥可顾忌?
真要论顾忌,城楼上那位可比他棘手的多。
下面报上来的消息,称他出自休门,奉师命入世。至于其他的细节,则是什么也查不到。
笑话,一个能和自己对招且游刃有余的人,怎么会干净到这份上?越是看着清清白白,越可疑。
素鹤警惕的向后微挪身形,道:“阁下想怎么算?”
常帶子(虫子)撩开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两颗大黄牙,咧嘴道:“我呀,不干嘛。虽然你打坏了本座的小玩意儿,但本座粗跟你计较。
你把你身后那人叫来,本座跟他说几句话。
说的好,本座一高兴,放你们一马也可以。”
素鹤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转眸看向云行雨。
冲你来的,要下来吗?
云行雨飘飘然自阵中走出,一步一步缓缓踏下,好像虚空之中有座无形无色的阶梯供他落脚。
须臾,即到了常帶子(虫子)跟前。
两人相隔约莫三丈,再看各自欲护之人,倒也差不多。
一个被重伤,一个中蛊毒。
看了眼素鹤后,他才放眼打量虫子,道:“阁下想谈什么?”
“你的身份。”常帶子(虫子)毫不避讳,直接开门见山。
“这些你应当命人查过,何必再来相问?”
“他人之言不足为信,以你之能为何必屈他人之下?
不如,加入万古一默,往后你就是寂寞台第四个话事人。”合着,他动了挖墙脚的心思。
云行雨垂眸道:“云某凡夫俗子,不敢与阁下比肩。
至于这话事人嘛,阁下可以另请高明。”
常帶子(虫子)被他的话噎住,道:“凡夫俗子若能本座相提并论,那欲海天这群仙者岂不如土鸡瓦狗?”
说罢,目光更是有意无意在素鹤身上扫荡。
哪知素鹤认得很干脆,道:“区区微末之资,实如土鸡瓦狗。”
“……”
虫子心里差点没骂娘,什么时候正道的人也开始无.耻了?
云行雨似是早料到素鹤会这么干,对他说出这样的一点都不讶异。
反而负手与背,淡然的问虫子。
“如何?阁下满意吗?”
虫子倏然仰天大笑,旋即又止。阴狠的眸子,登时迸出寒光。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