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女:你爱不爱我?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
男:我……
女:我不好吗?我不美吗?为什么,你不看看我?
男:我……
女:我什么我?说一句爱我就那么难吗?
说罢,女的就吧唧推到的水壶,砸碎了水杯。
嗯……浥姐姐,想不到你也是位感情如此热烈的女子。百里大哥,看着你平时挺温存的,没想你如此……啧啧啧。
想道激动时,碎玉人不觉发出咋舌之声。
槐尹满头黑线的给她一巴掌,道:“想什么呐?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看看你那都是什么表情?”
碎玉人不乐意的摸着挨打的地方,反驳道:“别动不动打我头,会变笨的。”
“嘁……说的不打你就能聪明一样。”
“你……”
“好啦,玉人你陪我一起去吧。”眼看二人又要开始争执,浥轻尘立马拉着碎玉人就往外走。
“好、好呀。”碎玉人冲浥轻尘眯眼一笑,不管怎么她知道浥姐姐对坏人没意思就好。
回头朝槐尹做了个鬼脸,然后挽着浥轻尘胳膊趾高气昂走出房间。
死坏人,让你痴心妄想老惦记不属于你的。你就惦记这吧,昂,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这……喂?你啥意思啊?”怎么好好的,又到了我头上?
我是招你还是惹你啦?一天到晚给你当保镖,让你打让你骂,合着你还怪上我?
素鹤暗自摇头,引着槐尹先坐下,道:“槐兄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槐尹道:“本来还在禧园和小丫头商量怎么才能帮上你,不想今早就听街上闹哄哄的说是小周庄命案告破,凶手已经伏法。
我就出去看了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打算回去,有人说勇王今日大摆仪仗出行,我估摸着便是为了此事。
便和小丫头想过来确认是不是真有其事,没想到这都是真的。”
“有劳槐兄记挂,还让你们辛苦跑一趟,真是对不住。”
“诶,说什么对不住。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做到的?之前不是这案子没什么线索,怎么突然就破了?
不会是凶手良心发现,跑去自首了吧?”
说起这事吧,槐尹是一百个糟()
心。刚把丁繆拉过一起商量,好早些把浥轻尘救出来。
毕竟,人不能一直搁宫里拘着。纵然有提醒素鹤去找大殿下打探消息,但他想到殿下终归是在宫里,消息总不如外头方便。
万万没想到,他前脚说了,后脚案子就告破。憋了一肚子劲儿想帮忙献策献力,然而已经没他啥事。
为此,他在禧园愣了半天,还是丁繆提醒:“与其在这里发呆,你不如前往望云客栈探探虚实。”
素鹤道:“不瞒槐兄,还真就差不多。”
“哈?”开什么玩笑?你别闹了成吗?自首?现在跑来自首,当初屠村的时候怎么不洗洗回家?
“信不信由你。”素鹤笑而不语,并不打算多讲。
槐尹郁闷不已,这算哪门子答案?
正说着,浥轻尘的突然出现在门口,笑道:“说什么呢?聊的这般投机?连我们来了,都没发现?”
“没、没什么。”槐尹抬眸瞧见浥轻尘娇颜如花,一颗心就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
像极了暴雨打在荷叶上,不是雨水将叶子打穿,就是雨水化作水滴在荷叶上不安的滚动。
发现浥轻尘自己端着茶具,起身走到门口:“不是叫小二送来吗?你怎么亲自动手?”
说完,便要伸手去接。
碎玉人突然挤到前面,把手上刚沏的热茶连盘子一块塞到他怀里,很是傲气道:“来吧,你端着它就好。”
“你……”槐尹气结,当着浥轻尘他不可能发火,但小丫头一次次挡他姻缘,这就让人很恼火。
出家人还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丫头,怎么尽挡老子姻缘?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啦?
这辈子让你逮着,可劲儿祸祸?
浥轻尘自旁边绕过,端着茶具向素鹤走去,素鹤忙伸手接过,道:“让我来。”
“嗯。”浥轻尘娇羞应下,将茶具递给素鹤。
登时,槐尹僵在原地,只觉血液由上至下退的涓滴不剩。
他看到了什么?曾经一心撮合自己的兄弟,对他爱慕的佳人动了情。而那个他爱慕的她,尽然是脸带羞涩眸含情,一江烟雨舟晚行。
碎玉人看他那呆呆样儿就来气,一把夺回热茶,哼道:“走开,瞧你那样儿?还是我自己来,等你送过去,茶都凉了。”
槐尹半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神识,暗朝道:哪里是茶要凉?分明是自己的心凉,身凉,从头凉到脚。
不自在的抬手,却发现自己想握握不了,遂干脆放下,道:“好……好……好啊,你送就你送。”
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从未来过。
浥轻尘明眸微转,取过碎玉人的茶壶,给每人都斟上一杯茶,亲自取了一杯奉向槐尹:“槐大哥可是在怪轻尘招呼不周?”
“没……没有。”说罢,强行按下内心的骚乱,上前接过这杯苦涩的茶。
匆匆饮罢,便拱手告辞:“突然想起,我还约了一位新认识朋友见面,就不打扰你们。
请。”
素鹤道:“槐兄……”
碎玉人急忙放下手中圆盘,道:“百里大哥,浥姐姐,你们别往心里去,他就那样。
抽两下就好,我去看看啊。”
“喂?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