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殿外窗下那人高声回答。
镇南王和夫人屋内吓了一跳,同时惊恐道:“谁?”
“是我,保成王手下行军司马拓跋峰。”
那人大摇大摆手摇折扇,推门而入。
“是拓跋司马,有失远迎,请坐。”镇南王短暂惊慌后,马上镇定下来。
拓跋峰也不客气,坐到镇南王对面。
“拓跋司马深夜到访,有何贵干?”镇南王开门见山问道。
拓跋峰轻摇折扇:“保成王听闻镇南王举棋不定,特意命我来助镇南王一臂之力。”
“怎么个助法?”镇南王听出他话里有话。
拓跋峰笑道:“镇南王虚与委蛇,和保成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让我们怎能放心。”
镇南王毕竟是一方诸侯,岂能容一个小小司马嘲讽,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拓跋峰不紧不慢道:“你派出去的信使都被我们截获,所有书信我们也都逐一过目,仿照镇南王笔迹重新写了书信送往丞相那里。”
“你们写了什么?”镇南王腾地立起,气势汹汹注视着拓跋峰。
拓跋峰不慌不忙摇了几下折扇,幽幽道:“也没有什么,就是告诉丞相镇南王要谋反,让朝廷提前做好准备,免得杀到都城刀光剑影的伤了和气,这才有了朝廷的三路大军兵临城下。”
“放肆!”
镇南王盛怒,挥起茶杯掷向拓跋峰。
拓跋峰从容不迫,用折扇轻轻一挡随即翻转,稳稳将茶杯托在扇面上。他往前送去,茶杯重新回到桌面,茶水一滴不漏。
“镇南王息怒,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没有你们帮忙,我们保成王也不会如此顺利,只是可惜了千惠姑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等到保成王做了皇帝,公子也就成了太子,绝对不会再娶你家千惠姑娘的。”拓跋峰说得轻松。
镇南王这才明白,指着拓跋峰道:“你们利用我和朝廷对抗,引诱朝廷重兵来围困我,然后趁着都城空虚长驱直入。要知道,圣上的宠妃可是他亲生女儿,难道连自己女儿也不放过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能当上皇帝,舍弃一个女儿又有什么不可。”拓跋峰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镇南王重新坐回椅子上,他突然醒悟:“你和我说了这么多,莫非要逼迫我做事?”
拓跋峰哈哈大笑:“还是镇南王聪明,只可惜知道得太晚了。我此行前来就是要让镇南王下令,和朝廷血战沙场,策应保成()
王那边马到成功。”
“我要是不同意呢?”镇南王咬牙切齿道。
拓跋峰冷笑:“那就由不得你了。”
他轻挥折扇,扇头上出现一排利刃抵在夫人脖颈。
“我知道你夫妻二人青梅竹马,你就答应了吧,事成之后你还是镇南王,若是不成只能做个孤家寡人了。”
拓跋峰轻轻一送,利刃刺破夫人细嫩肌肤,一缕鲜血流了出来。
“住手,我答应你。”镇南王颓废地靠在椅背上。
拓跋峰收了折扇:“识时务者为俊杰,镇南王真英雄。”
他见一切都在掌控中,任由镇南王撕扯布条给夫人包扎伤口,踱步来到窗边:“你们只要乖乖听保成王安排,保你家人平安。”
话音刚落,拓跋峰感到窗外疾风扑面,一柄利剑透过窗棂朝他面门刺来。
拓跋峰自诩武功超群,刚才这一下居然毫无征兆,他向后便退。
窗棂破碎,一人跃了进来,手持宝剑立在当地。
“这位是?”拓跋峰不认识古圣超,以为是镇南王府的手下,看向镇南王。
镇南王当然也不认识,疑惑地望着古圣超:“这位少侠是?”
古圣超拱手道:“镇南王莫慌,我是千惠姑娘好友,她目前平安无恙请王爷放心。”
“那就好。”镇南王见来了救兵,悬着的一颗心稍微放下。
“去死吧!”
拓跋峰高喝一声,折扇在手朝古圣超挥去。上面利刃全部露出,如同一柄弯刀斩来。
古圣超左手握剑,使出凤舞剑法应敌,两人一时难解难分。
时间久了拓跋峰不免着急,侧身之际折扇连续挥动,扇头上的利刃突然一个接一个激射而出,变成飞镖将古圣超罩在其中。
两人近在咫尺,古圣超若是用宝剑一个一个挑落根本来不及,眼见十多枚飞镖躲无可躲。
拓跋峰不免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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