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焕眼见不敌,宝剑虚晃,立时变换出无数柄宝剑,铺天盖地朝古圣超刺来。
漫天的剑雨分不清虚实,古圣超即刻祭出五魂阵,五柄宝剑悬停在半空,展开来形成一个大阵将剑雨拦下。
刹那间,张真焕一道残影已经冲到古圣超身前,剑尖闪着寒光逼近。
古圣超剑刃上撩格挡,张真焕左手挥出,三枚飞镖激射而出,直奔古圣超射去。
他想要跃起躲闪,宝剑被压制不得起身,说时迟那时快,错愕间飞镖已经到了胸口。
无奈下只得向后翻出,飞镖贴着面门掠过。
正好借着翻腾时机,古圣超飞脚踢出,张真焕想用宝剑来削,反被古圣超手中剑挡下,胸口被踢个正着。
“扑通”一声,张真焕后背撞在支撑楼上连廊的立柱,震得积攒多年的灰尘纷纷落下。
张真焕一口气没有跟上,真气瞬间散去,半空的剑雨马上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古圣超大喜,收了五魂阵提剑上前便刺。
张真焕危机中抬手又是十余枚飞镖射出,他受伤下飞镖力道减弱,古圣超挥剑轻松拨落。
他眼角余光瞅到南宫烟位置,最后一枚飞镖故意磕飞,直奔南宫烟而去。
眼见宝剑刺来,张真焕后背紧贴立柱,壁虎般滑了上去,云起宫的轻功货真价实,不是浪得虚名。
不能让他逃掉,古圣超飞身跃起,在连廊上拦下对方。
张真焕原本是朝北面跑去,当他听到一扇大门轻轻开启的声音,陡然停下,转身朝古圣超强攻过来,企图从他身旁硬闯过去。
诧异间,古圣超来不及细想,使出凤舞剑法封住去路。
连廊本来就窄,张真焕拼了命的硬闯,招式必然出现纰漏,有些自顾不暇。
古圣超虽有些不忍,但是想到他们无辜刺杀白羊王嫁祸使团,心一横挥剑斩落他的左臂。
张真焕冷哼了一声,也从古圣超身边闯了过去。
他失了左臂,用右手大拇指封住肩头穴位,让鲜血流失的慢些。
即便这样,他也是疼得额头冒出冷汗,硬是咬牙一声不吭。
与此同时,刚才那扇大门打开,一个少年立在门口,看到张真焕受伤,不禁“咦”了一声。
古圣超瞧过去,那少年眉清目秀,华丽的官服披在身上,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联想到张真焕舍了左臂也要远离,古圣超心中有了计较,少年一定是西冷国王子无疑,张真焕怕他伤到王子,这才不要命的往远处引,让手下有充足的时间来保护王子。
果不其然,二十多名穿戴甲胄的护卫围在少年身前,唯恐旁人靠近。
“你以为这样就能保护了你们主子吗?”古圣超挥剑横扫。
重伤下,张真焕力道不及,宝剑被磕飞,人也撞破护栏,从连廊上摔下。
古圣超收了宝剑,张真焕掌法不及剑法精妙,不出十余招便被古圣超点了穴位,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怕他自行解开穴位,古圣超经脉逆转,点了他身上几处要穴,让他只能说话无法动弹。
百里欢那边也是顺风顺水。
古圣超使宝剑让飞镖变向直奔南宫烟,他见势不妙只得后退。
长剑抛出,幻化出一柄如山峰一样的巨剑,朝百里欢压下来。
剑未至,威压已经让人喘不过起来。
百里欢轻蔑一笑,伸左掌托起高耸入云的巨剑,步伐依旧稳健,朝对方刺出一剑。
南宫烟惊诧,他稍微分心右臂被刺了一剑。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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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出现一道霹雳。
百里欢左掌托举的巨剑碎裂,变作尘埃。
南宫烟右臂受伤脱力,左手接住跌落的宝剑。
他左手使剑的功夫不算扎实,没出几招宝剑也被百里欢击飞,他左手刚握了飞镖准备射出,百里欢剑锋已到,直奔他的脖颈。
“大哥,剑下留人。”
古圣超话音刚落,南宫烟人头落地。
“你说什么?”百里欢回头询问。
人已经死去,一切都为时过晚。
古圣超遗憾道:“没什么,就是让大哥小心。”
百里欢收了宝剑,畅快道:“终于解了我心头怒气,也不枉北胡此行,咱们走吧。”
“抓住他们,抓住这两个闹事的刁民。”
北胡官兵得到消息,上百人各持兵刃拦在门口,凶神恶煞般要冲过来。
百里欢上前道:“冤有头债有主,今日全是我巫宗和云起宫的私人恩怨,与他人无关。”
他看了一眼古圣超,意思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些个官兵根本阻挡不了两人逃出。
古圣超却摆了摆手,用北胡话道:“西冷国派人暗中刺杀了你们白羊王,罪魁祸首就在楼上,随我去捉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