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你认为我的决策被他们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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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斯,放心,只是暂时的行政休假,那些媒体和记者都是闻着味道聚拢起来的野狗。
我们lapd有自己的独立性,怎么可能因为记者、媒体的几句没有根据的话就处理你呢?”
莱克说的和真的似的,好像他对伯恩斯安排的行政休假只是为了保护这位属下。
面对上司的糊弄,当事人伯恩斯说道。
“那些医院可能有人向媒体透露了消息,警长,行政休假解决不了问题。”
任你说破天,只是安排我躲躲风头,我身上的事你是一点都不打算帮。
这不行!
冲锋的时候我冲了,我忠诚了。
现在几句话和个行政休假就想把我打发了,让我接住这口锅,我不接受!
伯恩斯绝不接受慢性死亡!
“放心吧,他们又没有证据,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而且,那些无名尸体都无名了,难道还能算到我们头上?”
莱克就是在装傻,但这位警长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
如果背后有人推动,他的任何直接下场干涉的行为都会把风险引到自己身上,未来很难收场。
如果背后没人推动,伯恩斯的行政休假就只是行政休假,风头过去后就能恢复位置。
对于莱克而言,暂时牺牲伯恩斯,换取自己的主动权,亦或者说使自己不陷入被动,是值得的。
“这事很可能和格鲁的人有关,当初我们收到的线报就有问题,后续的处理非常小心、保密,不是内部人不可能知道那么多内幕。
警长先生,我可以接受行政休假,但这件事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结束,如果格鲁的人在幕后缠着我不放,给媒体递刀子,我该怎么办?”
见莱克不愿意帮自己,伯恩斯也不装了。
哥们,别把我搞成你的敌人!
“哈哈哈,伯恩斯,格鲁已经是过去时了,西洲物流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自顾不暇,可能明天就要被逮捕!”
这场复杂的博弈发展到现在,每个人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莱克不信格鲁有胆子在西洲物流被cnn拷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同时,还有多余的精力找自己的麻烦。
“您是说,您要逮捕格鲁?”伯恩斯有些喜出望外。
格鲁这个狗东西在bec案的时候就给他使绊子,现在还疑似成了幕后给媒体递刀子的黑手,如果莱克能下定决心把格鲁抓了,那什么事都好说了。
等格鲁在牢里被控制着的时候,想让他背什么黑锅,不还是手拿把掐的事?
什么,你说法律?
哈,你法我笑这种事不是哪里的独创,在任何一个国家,法律都只是工具,统治的工具。
谁统治,谁控制!
“我在考虑,一个托马斯还不够,白道黑帮的事情是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
莱克一本正经的严肃回答道,说着,他补充着安慰起了伯恩斯。
“伯恩斯,你是个非常棒的警员,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鬼话。
他哪敢动格鲁啊,加塞蒂都还没决心呢,牛森更是必须保格鲁。
动托马斯,已经是莱克胆量的极限了。
上面的人还没分出胜负,他莱克就是再沙比,也不敢真过线做什么出格的动作。
面对莱克持续的哄弄,伯恩斯没有表态。
他在想怎么谈下去。
“咚咚咚~”有人敲门。
“请进!”警长先生喊道。
“先生,市长请您过去。”
警长看向伯恩斯,笑着用一种抱歉的语气说道。
“伯恩斯,今天先到这里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当事人没有回答,也没有从位置上起身,他只是靠在椅子上,单手抚摸着自己的下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请便。”
莱克撂下这句后,就起身离开了。
市长召唤,他必须及时赶过去。
——
想象一下,你是一位中年男人,工作一天后被领导甩了锅,心中发寒的回到温暖的家,打算用家庭的温馨给自己疲惫的被现实摧残的心充充电。
你停下了车,家里的小狗今天没有叫,但你没有注意到。
打开门,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墙上的十字架下就是电视,电视机上播着自己奶奶爱看的节目——你的奶奶九十岁了,但还是爱看男模。
虽然你不太满意,但作为奶奶最宠爱的孙子,你只能笑笑接受这种事。
发现奶奶没坐在那张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老沙发上,你开口喊了亲爱的奶奶两声,她却没有回答。
意识到有些不对的你,发现狗笼里是空的。
你快步的从门口的暗格中拿出藏起来的黑枪,小心的查起了自己的家。
女儿不在。
妻子不在。
奶奶不在。
你的心下沉,下沉,沉到了无边的深渊中。
你想打电话求援,但你多年的经验与理智又提醒着你——没用的。
在主卧,你看到了自己的狗狗。
它被残忍的割掉了头,四肢被肢解,如同一个被献祭的祭品一般放在你的床上。
伯恩斯无力的跪下。
所有的担忧在这一刻成为了事实。
莱克靠不住,加塞蒂那样的政客心中更不会为一个警员的命运而有哪怕一丝的重视。
他成为了代价,更成为了格鲁眼中的突破口。
伯恩斯清楚,自己接下来面临什么样的抉择。
要么为莱克背锅,要么化作利剑,替格鲁背刺莱克。
在由黑警组成的有组织犯罪网络面前,他就像个泥人一样,只能被随意的揉捏。
帝国在衰落,但某些特殊的群体从衰落中得到了超越规则的力量。
现在,这些规则以外的群体把争端的漩涡移到了伯恩斯这名小警察身上。
莱克递给伯恩斯的橄榄枝,恰似来自青云之上的眷顾。
伯恩斯毫不犹豫的抓住,现在,是他在失败后支付代价的时刻了!
贵人的垂怜,不一定是幸运,也可能是无法反抗的命运的摧残。
电话声响起,伯恩斯膝行着爬到床边,拿起了那部陌生的手机。
“嘿,伯恩斯,是我。”
格鲁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他就如此明目张胆的直接与伯恩斯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