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舅妈好美”
“华美轻盈,让人陶醉”
“.”
今日的张桂芬太惊艳了。
光是她头上戴的簪子,就价值千金甚至不止。
那身衣服,足够家缠万贯的商贾半年吃喝玩乐。
可谓极尽奢华。
如此好看的衣衫,也就只有张桂芬能够驾驭的住。
整个汴京的高门贵女,也就只有张桂芬敢着一身红衣。
旁人,哪怕气质如赵蒹葭,俊美如荣飞燕,都驾驭不了一身红衣。
张桂芬握着明兰的小手,笑道:“走吧。”
随后,如兰等人跟在她身后,陆续道:
“舅妈,今日荣家之宴,您必万众瞩目。”
“是啊,舅妈今日当真令人惊艳应该说,无论何时,舅妈您都惊艳.”
“.”
张桂芬摇了摇头,没有怎么搭理她们。
如果不是卫渊的吩咐,她绝不会这般打扮。
毕竟,光是妆容就花了整整半个时辰的功夫。
平日里,张桂芬极少化妆,光是素颜,就已让汴京城里所有女子黯淡无光。
如今,化了些精致妆容,可谓倾国倾城。
前往府门外时。
明兰小声道:“只怕今日就连荣妃都要被舅妈您比下去了,会不会太高调了?”
张桂芬道:“你舅舅不是说要隆重些么?不如此,怎么能给你舅舅挣足了面子?”
明兰笑道:“舅妈此举,只是为了给舅舅增面子?”
张桂芬抿嘴一笑,“你舅舅定是有别的打算,不管什么打算,你舅舅好不容易能用到我一次,我当然要隆重些。”
来到御辇前,张桂芬拉着明兰的手就要上去。
明兰道:“这不符合礼制.”
那御辇,可是皇后亲自赏赐。
除了张桂芬,没人能坐。
“让你坐你就坐。”
张桂芬硬拉着明兰的手上了御辇。
墨兰看着那十八抬凤辇,露出羡慕的眼光。
如兰知道她的心思,“再看,也不是你这种人想坐就能坐的。”
墨兰道:“你不也坐不成?”
如兰撇了撇嘴,“我又不愿坐。”
——
此刻,富昌伯府门前。
荣飞燕正翘首以盼着。
不少高门贵女都深感诧异,
“荣姐姐,妹妹瞧着平日里与咱们往来的姐妹都差不多到了,您何须亲自在门外候着?”
“就是,荣姐姐,去院子里吧,您不去,我们都不敢去。”
“荣姐姐,平日里来您家玩儿,也不见您这般慎重,今儿个是怎么了?”
“荣妃娘娘不是说,要到午时才能来吗?此刻距离午时,还有好一会儿呢。”
“.”
荣飞燕身后站着不少年轻貌美的姑娘。
她们实在无法理解,还有谁会来?
竟是值得荣家姑娘亲自站在府门外等着?
荣飞燕不顾她们的劝阻,一直看着不远处的街道,
“再等等,别着急,你们先去后院坐着,我稍后就来。”
几人又陆续道:
“荣姐姐,您不去,我们怎好意思去?”
“是啊.”
“.”
荣飞燕沉默不言。
忽地。
不远处,有两辆马车还有十八抬御辇缓缓驶来。
荣飞燕立时开口,“御辇?是她吗?”
谁?
站在她身后的几名女子纷纷皱起眉头,
“那是凤辇?还是十八抬的,是荣妃娘娘吗?”
“应该是吧?不是说荣妃娘娘要到午时左右才能来吗?”
“除了荣妃,谁还值得荣姐姐这般等待?”
“.”
大周的御辇,分为十六抬、十八抬、三十六抬。
再往上,比如一百零八抬等等,是只有举行盛大典礼或是祭天地祖宗仪式中才会用到。
平时皇帝与皇后出行,都是三十六抬。
荣妃的御辇是十八抬,与张桂芬相同。
十六抬御辇,一般是降下子嗣的才人或是皇帝赏赐大臣专用。
可见,皇后娘娘是如何偏爱张家姑娘了,竟是赏了她十八抬御辇。
比韩章的十六抬御辇还要多二人。
很快,御辇就来到了富昌伯府门前。
如兰与墨兰先下了马车。
那些女子们,看到她们二人,都是感到困惑,
“盛家姑娘?陪驾御辇?那御辇里坐着的,究竟是谁?”
“是啊,盛家姑娘怎么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