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子她很少说话,开学至今的三星期,从她口中听到的只有「不要碰我」、「让开」以及「离我远一点」三句话,点名时只会举手,就算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她也只会起身呆立着,直到老师弃权让她坐下。我还记得「离我远一点」是跟着阿庞前去搭讪时听到的,当时阿庞激动的甩了她一耳光,害我也跟着被旁人白眼,幸好夜月子似乎不打算追究,把头别过窗外,当天再也没说过任何一句话。事後我询问阿庞,只是这样应该没必要动手打人吧,阿庞只说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只残下手掌的余温以及同学们冰冷的眼神。
咖咚,自动贩卖机响起铁罐掉落的声响,离开校区也过了大约十分钟,她如往常一般,在贩卖机前停下,毫不犹豫的投下y币、按下按钮,而我则躲在街区前一个路口的转角处,静候她的下一步。没有意外的话,这次她买的应该还是柳橙汁,那种充满化学味,连牌子都没听过,只有贩卖机才看得的那种柳橙汁。
话说回来,我大概是从两星期前开始观察她,她些日子,她总是第一个到学校,并等到所有人都离去才离开。我试着在晚上十点前就寝,五点起床,忍着睡意在六点整准时进入教室,而她却早已在座位上等候我的大驾光临;轮到我当值日生的那天,我故意支开另外三名同学,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坐打扫工作,我作了多久,她就坐了多久。
虽说她留在学校的时间是如此的长,但成绩却b任何人都要烂,烂到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看不懂中文,只要没有选择题的小考,那张考卷上就只会有三个字,「夜月子」三个字。
就这点来看,我实在非常的佩服她,如果整张考卷都不会写,换作是我,我才不会把名字写上去,让人知道这张考卷是我的,之後甚至还可以数落一下收考卷的人,说他把我的考卷弄丢了。
快到了,快到了,只要湾过了前面那条巷子,到那废弃的老旧长屋前就可以行动了。我的心跳声如老旧的机车引擎般毫不隐晦的震荡着。
其实我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说直白些,我已经跟了她整整一个星期。我看着她走上老旧的公寓阶梯,看着她走进房内,我知道她家离学校其实只要转一个弯,全程不用五分钟就可以到达。就算把自动贩卖机当作是她绕远路的原因,从贩卖机所在的街道向右转,回家其实也只要五分钟,但她却总是在那个街口向左转,经过废弃长屋,大门深锁的回收场并穿过了无人烟的市场区,最後才回到家里,整段回家的路程由五分钟拉长为半小时,除了再贩卖机投饮料外,一路上她没有任何的多余行动,视线也从没为任何事物停留过,除了行走,还是行走,我无法理解她特地绕远路究竟是为了什麽,但也因为如此,我才有办法在四下无人的状况下偷偷接近她。
我从墙後看着她转进细小的长屋街道,来到这里,接下来也不需要躲躲藏藏的了。我放开步伐,高调的随着她转进长屋小道。
这一刻,终於被我等到了。我停下了脚步,夜月子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夜月子的背影就停在我的眼前,随着微风飘逸的短裙与从夏季校服露出的白皙四肢疯狂的cH0U打着我的神经,我想从後面紧紧抱住她,疯狂的,用力的。
我颤抖着身躯慢慢向着她走去,一边伸手将斜背书包内寻找那已准备多时的东西。
夜月子如慢动作般,配合着我前进的脚步慢慢将脸转向侧边,「你就是…断罪者吗…」
非常难得的,夜月子居然说话了,只不过,段醉者?那是什麽东西?不管那是什东西,对现在的我来都已经不重要了,极度的兴奋与紧张感让我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思考,我只知道,能把第一次能献给这样的人,实在是太bAng了!!
咖、咖、咖、咖、咖、咖、咖、咖。
我将手中的美工刀刀刃推到紧绷,用外露青筋的颤抖拇指Si命的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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