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捉了,你这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徒弟我帮你送他们去冥界玩吧!”流墨墨嗤笑一声,丝毫不在意怜玫难听的形容,却是直接抖抖衣袖,然后抓住雪如楼的一只手臂,然后迅速放开,原本燃烧成一大团血色火焰的血妖姬之力瞬间被分成两团,各自包裹住两人;
“别离开血焰,”流墨墨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直接走到绵老身旁,随意的扫了一眼怜玫身后一群不知道抱着什么念头在哪儿围观的几人,微微皱了皱眉;
“这些是什么人?难道··?”流墨墨随意的把手放到绵老肩头,绵老一惊,他身周的亲个防护罩竟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就被流墨墨身周的血焰咬了一口,破开一道缝隙;流墨墨接触绵老的身体,直接传音到绵老识海中问道。
“没错,就是他们;怎么你还真想打啊?死丫头,她可是化神期的,就算刚才你挡住她的那道骨鞭,若是她真的出手,你只有死路一条!”
“喂喂,臭老头,你这叫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知道不?就算打不过也要打,难道你还有本事让她和我握手言欢?”
“这个啊···这个主意不错嘛~可以考虑。”
“去!不靠谱的臭老头,”流墨墨鄙夷的瞪了绵老一眼,然后抽回手臂不再搭理他;绵老却是扬起笑容,流墨墨虽然变了很多,可是本性依然没变呢。
“咦,那个青年怎么这么眼熟?”就在流墨墨准备用自己这个‘鸡蛋"去碰碰怜玫那个大号金刚石时,一直心不在焉和桃灼闲聊的阳青突然蹦了出来,惊疑的打量着雪如楼。
流墨墨脸色一变,看着阳青惊疑上前的模样不禁懊恼;该死!居然忘记雪如楼的肉身是锦玉了,这回好了,人家掌门直接发现了。
阳青越看越觉得熟悉,那个之前一直缩在流墨墨和绵老身后的青年现在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人前,虽然那道笼罩全身的血焰和气质非常陌生,但是那体型,那面容···
“锦玉!”阳青仔细辨认一圈,然后惊呼出声;随即()
惊讶的跑到雪如楼面前,只是他看了看血焰没有试图去触碰;而是脸色难看的盯着一脸懵懂的雪如楼质问道。
“你为何会和他们在一起?”阳青面色不善的扫了一眼流墨墨和绵老,流墨墨无奈的耸耸肩,和绵老对视一眼,默契的上前挡住阳青;
“喂喂,阳掌门,他叫雪如楼,不是什么锦玉;是我师兄;你别乱认亲戚啊,”流墨墨一脸鄙夷的看着阳青,绵老则是站到雪如楼另一侧,啧啧的摇头;
“唉,我说;怜玫抢男人也就算了,阳青你怎么也···你是什么时候对男人也感兴趣了?”绵老连连叹息,还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对桃灼挑挑眉;原本就一脸惊疑的桃灼听了这番话,再加上绵老和流墨墨配合完美的笑容,脸直接绿了。
“你!绵老头你胡说什么呢!”阳青惊怒的大声反驳,看见桃灼的脸色更加焦急,急赤白脸的指着眨巴着眼睛一声不吭的雪如楼急促解释;
“他是锦玉,是我宁阳教的监院!你们做了什么手脚让他都不认识我了!”流墨墨强忍笑意,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对正欲开口的绵老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话,然后一脸纠结的看了看雪如楼又看了看阳青;
“你们宁阳教的监院怎么会变成我师兄啊?阳掌门确定不是认错人?我这师兄前段时候被人拐走了,最近才找回来的,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居然只记得我这个师妹;奇了怪了,他若真是你说的那什么监院,莫非是他在被人拐走的时候去当的?”阳青脸色憋的铁青,吹胡子瞪眼的大声呵斥;
“你这女人!胡说八道!锦玉明明是我宁阳教的监院,他在宁阳教呆了近百年,跟着我起码六七十年,我岂会认错!你们拐了他是想干什么!”
“呸!他可是我的大徒弟,碧落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阳青你发什么疯说他是你门下监院?你可仔细看看,他的魂珠可能作假?!”绵老冷笑着取出雪如楼的魂珠,在场的人一眼就看出魂珠中的灵魂气息和雪如楼争相呼应,那股对于阳青来说完全陌生的气息让他突然醒悟过来,原本惊怒的脸直接阴沉下来;
“哼,绵无言,你真当我是瞎的吗?”绵老撇撇嘴没说话,流墨墨有些恍然,却也是无所谓扫了一眼阳青,然后直接走到雪如楼身边准备看好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现在已是我的徒弟,阳青你还想做什么?或者说你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