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澜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昨天夜里拜萧承爵所赐她一直到早上才正经睡下。
这次虽然没被操晕过去也差不离了,她最后仅有的一点印象就是他架着她的双腿把她钉在浴室的墙上一下一下狠干。
粗硕的阴茎进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深度,肚皮直接被从里面给顶肿了,强烈的抽插感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三天被操晕两回,这好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
闻澜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吻痕,掐痕,指印,牙印到处都是。尤其是腰和大腿根,她是站不直又合不拢。
顺手拉开一个抽屉,整整齐齐摆了两部分,一面是套子一面是药膏,药膏基本都是消肿止痛的。
闻澜看到抽屉里这些东西,胸口更闷了。
她对着镜子往身上抹药膏,余光无意中扫到了一抹绿色,定睛一看是浴室墙角处的一串珠子。
看放的位置估计是随意丢下的。
闻澜看着那珠子突然脸上一热,花穴下意识的蠕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昨晚的感觉。
“啪啦!”夲伩首髮站:2 hhp. c om
手里的药膏被奋力丢在垃圾桶里,她怒气冲冲的走出浴室,没两分钟又怒气冲冲的走回来了。
捡起墙角的那串珠子放到洗手台上一顿冲。
“这玩儿意怎么说也是帝王绿,18颗黄金翡翠的手持,极品中的极品,收着吧收着吧,给它锁顶上,眼不见为净!”
闻澜就这么一边用洗衣液洗那串珠子,一边闭着眼给自己洗脑。
她洗完用吹风机把下面的编绳和穗子吹干,换了身衣服从卧室出来,刚一进客厅就听到有人说话。
萧承爵这会儿靠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肩臂舒展搭在沙发背上,整个人气势松散又压迫感十足。
下身穿了条丝质睡裤,上身是同色系的系带睡袍,腰带松松散散的系着,露出大片胸肌腹肌,那上面还有一道道可疑的红痕。
黑鹰站在沙发旁边,刀疤在沙发对面,正一脸兴奋的说着什么。
萧承爵竟然还在。
闻澜心里惊了一下,这吃惊也没持续太久。
他都做到集团董事会主席了,什么时候去公司估计也没什么硬性规定。
况且他昨天也一晚上没睡,估计早上也起不来。
一想到昨晚,她胸口又开始堵的慌。
不想说话,闻澜干脆低着头直奔楼梯,结果刀疤突然停下了他眉飞色舞的演说,“诶,澜姐昨晚在这啊。”
闻澜:……
“嗯,昨天刚好在这边办点事,太晚了就没回去。”
“嗐,我说呢,承哥今天连公司都不去了,有什么事让来这汇报,”刀疤看着闻澜,笑的暧昧又狗腿,“要说这些年还得是咱澜姐,拿捏承哥一拿一个准儿!”
闻澜:好的,知道你有嘴了,毒哑吧!
“那你继续汇报,我先上去了。”
闻澜紧了紧手里的珠子,感受到萧承爵朝她投来的目光也没应,抬脚就往楼梯上走。
“呦,澜姐,承哥这是又给你上新了!”
刀疤看着她手里紧紧攥着的珠串,恍然道,“诶,这是老缅从承哥这走私军火孝敬过来的那条吧。”
闻澜听着诧异了一下,他一般都不会收人东西。
做生意做的就是利益往来,单纯聊钱,要是掺进去别的,那事情就会变得复杂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