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爵回到府上,屁股还没坐热乎,李端愿一身官府跑来蹭晚饭。
“子渊,我听吴大人说,最近的那个上吊案子,你协助开封府一起破案,是不是真的?”
“嗯。”
李端愿一拍顾卿爵的肩膀:“太好了,这十日感觉自己都跑断腿了。”
“你这腿不也没断。”
李端愿一听,直呼()
顾子渊无情。
在开封府,设有左、右厅,每厅推官各一员,分日轮流审判案件,那上吊和断头的案子,就是在他轮值的时候发生的,自然是归他调查。
饭吃好后,两人坐在院子里,说的正是上吊和断头的案子。
苏亦欣将茶点端过来,坐在顾卿爵旁边安静的听着。
两起案子,一个是上吊,一个是断头,按照作案手法来讲,本没有任何的联系。
但经过李端愿的调查后发现,两个死者之间,有关系。
于是将这个案子,合并在一起了。
苏亦欣听完后,问:“这两名死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李端愿神秘兮兮的说:“你们绝对想不到,被切头的那个,他家有个女儿,在三年前死了。偏巧那个上吊的人家,在三年前,确切的说,是那家女儿死的前三天,也死了。”
“在走访了这两家的亲朋好友后,发现两个死者家里虽然隔着十几里路,但好似挺熟悉的,我还打听到,被切头的那家,这三年都没给他们女儿上过坟。”
“你们就说奇怪不奇怪。”
顾卿爵眉色不动:“是挺奇怪的,你就没问问吴大人,为什么将这两件人命案合并成一案调查?”
“当然问了。”
李端愿哼哼两声:“可吴大人就是不说,我怎么问都不说。”
苏亦欣道:“我刚才听你说,吴大人想要挖那个女孩的坟,但那女孩的父亲不同意是吧?”
“对,人家都死了三年了,现在去刨人家的坟,不同意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这个跟女孩奶奶之死有什么关系?”
那个被切头的人,为什么能很快辨认,一个是死者身上穿的就是女孩奶奶平日里穿的衣服,还有一个是她小腿上有个痣,综合起来就可下定论。
至于女孩奶奶的头,其实到现在还没找到。
不知被凶手扔哪去了。
头没找到,女孩的坟不给挖。
吴育自个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告诉李端愿。
他只是凭着自己多年来办案的经验和直觉,认为这两个案子有牵连。
苏亦欣轻笑出声。
李端愿指着苏亦欣:“弟妹,你这就伤人自尊了啊,你们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啊。”
“我猜吴大人不仅是要求刨那女孩子的坟,吊死那家,死的是男子的母亲,吴大人是不是也要求刨坟?”
“没错没错,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苏亦欣双手一摊:“猜的啊。”
“不对,你肯定知道什么,不然你怎么能猜得到我没说的事。子渊,弟妹你俩是不是把我当外人,都不肯告诉我。”
啧啧啧……
李端愿这用词,无敌了。
“公瑾,你这磨人的功夫是跟你妹妹学的吧?”
不愧是两兄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