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南宫绾彻底没脾气了。
偌大的一个大院,竟然要啥没啥?
易安易彪同时双手一摊,苦笑道:“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了,姑娘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吧。”
“你们……”
一个有点驼背的老苍头,一个虬髯汉,
一看就是两个粗手笨脚的家伙,除了丢三拉四就是邋里邋遢。
南宫绾对他们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
连一点吩咐他们做事的想法都没有。
哪怕用脚趾头来想,都绝不可能达到自己的标准,
恐怕都不够生气的。
不去理会这俩夯货,南宫绾自顾四下一扫,
很快便选定了全院最为居中,看上去也是最大的一座房子,
当即大步走了过去。
易安易彪只得一溜小跑跟在身后。
这座房子确实规模颇大,几乎都可以用“殿”来称谓了,
只是同样斑驳破败,墙皮脱落严重,廊柱、大门、窗棂,油漆都快剥离光了,露出的原木颜色也是灰败不堪。
正中高挂着一块破烂的匾额,一阵风吹过,发出“吱嘎”的响声,已是摇摇欲坠。
匾额上依稀还能看出三个大字:易事堂
“嗯,这个谐音用的还不错。”
南宫绾点点头。
看来易家也不全是蠢才,还是有一些有识之士的。
这便想要抬脚进去看看。
不料走到门口,却见房门紧闭,一把生锈的铜锁横在门上。
“怎么回事?给我开门!”
南宫绾皱眉道。
“姑娘,这是易家主厅,自从五年前易正真老爷过世,就从来没有打开过,”
易安问道:“里面可能需要花几天时间打扫,不知姑娘有何事?”
南宫绾不耐的:“叫你打开就打开!少废话!若是看的顺眼,今后我就住这了。”
易安听了一呆,
努力想要为易家争取一丝尊严:“易家祖辈以来,从来都不许女人进入此处……”
“嗬!巧了,我就是专门来破坏易家祖制的!”
南宫绾一声冷笑。
也不等易安找钥匙了,干脆两指一捏,
“咔”!
上好的铜锁变成一堆碎末,散落一地。
随后伸手一推,房门敞开,迈步走了进去。
易安和易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浓浓的无奈和惧意。
“呸呸!这么脏?”
屋内桌椅板凳俱全,一应家具的摆设仍具大家族风范,
只是年久封存,到处都落满了积尘,到处都是蛛网密布,
就像一处古老的遗迹。
“姑娘请稍候,我们马上打扫。”
易安易彪手忙脚乱的,从墙角旮旯里一通扒拉,
好不容易找出一块脏的不成样子的抹布,还有一把爬满蛛网的扫帚。
南宫绾顿时一阵反胃。
“行了行了,把你们手里的垃圾都扔了吧,都给我出去。”
喝退两人,南宫绾玉手一挥,一道真气发出,
大厅里骤然凭空刮起一道旋风,
迅速横扫整间屋子,
无论桌椅、地面,无论灰尘还是蛛网,从上到下统统被旋风裹挟而起,一扫而空,
接着,旋风刮出门外,在门口又横扫了一圈,随即消失不见。
易事堂门外只留下一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