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脸色虽是平淡,但却是一道杀人的目光,侍卫心中顿时惴惴,忙道:“确有此事。”
“书院是干净的地方。”
“是,属下想的不周。”
“把设赌局的人抓了吧。”
“是!”
“不要声张,不要影响了点鞠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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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
侍卫应声而动,叫了两名身着便服的手下,在他们耳边低语了一句,那两人领命朝胡长坚和韩默走去。
适才被傅语冰当场揭穿在场外设赌局一事,两人正惶恐不安,忽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吓的一哆嗦,连忙回头,见是两名书院的杂役,方松了口气,胡长坚惯是没好气地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一个杂役,知不知道规矩?你的手脏是不脏?我这学院服可是头一回穿,别给我弄脏了,你可赔不起。”
那杂役不理会,径直问道:“敢问可是胡长坚胡公子?”
“是啊,我便是胡长坚。”
那杂役便又问面如纸白的韩默:“敢问足下可是叫韩默韩公子。”
韩默此刻是惊弓之鸟:“你……你找我何事?难不成你们……你们二人也在我们兄弟设的赌局里投了银子?”
那杂役压根不听他说话,径直道,“是这样的,书院的邮馆,接到了两封急件,分别是从青州和京城以急件过来,我们看是急件,不敢耽搁了,所以赶紧过来通知二位,请二位过去看看。”
“青州寄来的?太好了!”适才还是死气沉沉的胡长坚,闻听此事,激动地拉着韩默的手,高兴道,“我想此件应是家父写来的。”
韩默摇摇头:“如何不烦心?想到银子……我的心,便是稀碎了一地。”
胡长坚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道,“我已经将书院没收银子一事在信里告诉了家父,求他赶紧想办法给我弄点银子过来救急,还教他把银票放在信件里,猜的没错的话,应是银票到了。”他一拍韩默的肩膀,大气道,“适才输的那点银子根本不算个事,韩兄只管放心就是。”
“真……真的?”
胡长坚一拍胸口:“事先就说了,赢了算我两的,输了算我的,多大点的事。”
韩默顿时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心也不慌了,身子也挺直了,扔在地上的扇子又捡了起来,啪地展开,很是潇洒:“在下想起了,在下上月给几位朱雀河畔的小娘子刚写了几首词过去,想来应是她们来了回信,走,现在就去邮馆。”
“杂役”见状忙道:“既是如此,我领二位过去。”
说罢领着高高兴兴的胡长坚和韩默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刚一到场外,便拥上来几人,将二人分别押住,被拖出去十丈开外,胡长坚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少废话!在场外开设蹴鞠大战的赌鞠,是不是你们干的?”
两人愣住,随后就被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