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书院的学子,你看着办就是,何须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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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生鲁莽了。”
贤王爷的视线,缓缓落到了宋刻的脸上,这位院监与自己相识多年,说话做事从来都是三思而行,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必然不是心思来潮。
“那三个学子身份特殊?”
“回王爷的话,那三个学子,乃是前段时间云梦三案并审的重要人物。”
贤王爷微微顿了下脚步,但语气依旧很平淡:“你是说江川、符羽、丁牧云这三人?”
“正是他们。”
“本王确实有些耳闻,听闻三人年纪轻轻胆识过人,实为少年英才,他们来此是为本王而来?”
“禀王爷,学生以为,这三名学子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另外一名学子求情而来,便是适才学院途中,携一物冲撞了王爷的那位名叫鲁俊辰的学子。”
贤王爷嗯了一声,问道:“此人和他们三人是好友?”
“与江川和符羽乃同一斋舍,自然是有些情谊的,丁牧云平时则常与那二人来往。”
贤王爷点点头,眉头微微一蹙,沉吟了一下,言辞温和道:“照这么说,那个鲁俊辰的学子是叫书院给抓了?”
宋刻乍一听,吓的连忙要跪,一股脑地把抓人的责任推给了赵谦:“是直学赵谦带人抓的。”
“原来这样……”贤王爷嗯了一声,眉头又是一蹙,一副惋惜的口气,“本王微服而来,而那位叫鲁俊辰的学子也并非有意为之,此时抓人实为不妥,我听闻他是科英书院一榜的学子,刚刚入学便能做出那样的木鹤来,实在叫人刮目相看。”
“他乃泾阳帮后人,丁墨山的外孙。”
“名门之后。本王虽没有制工本领,但看他的木鹤和天上飞的木鹤虽然外表相同,但内里却截然不同,本王对他的木鹤颇为欣赏,自从打算创办尚方书院以来,对制工一类日渐着迷,遇到了新奇的物件,总忍不住多看两眼,口头教训几句,把人放了,若担心他再捣乱,没收他的木鹤就是,没必要把人抓起来,耽误了明天的开学礼。”
宋刻受此责备,赶紧请罪,他善于揣度人的心思:“学生这就叫赵谦将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