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森知道栾千洲在顾左右而言其他，懒得和他说下去，他本来就不待见他。于是，视线转移到秦晓晓身上。
“你没事吗？”
这话，是对秦晓晓说的。
秦晓晓怔了一下，“也没什么事，就是栾千洲正好说约你，我就想着和你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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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夫唱妇随啊这。”
“……”秦晓晓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终于切入正题：“新品……”
“你俩今天这么关心我家的产品了。”
“我只是想说……”秦晓晓终于找到了切入点，“新品……新品是可可的作品吗？我很久没见到她了，今天看到广告，不知怎的，就想到她了。想起，她之前和我说过，她要做一个厉害的制香师，真替她高兴，在暗香馆没实现的梦想，你们帮她实现了。”
山森沉默了一下，目光在两人身边来回打量，他终于明白了这两人的意图，原本愤怒的他突然就笑了。
“哦我知道了，你俩是话里藏话呢吧。”
秦晓晓和栾千洲对视一眼。
“没有。”秦晓晓回答。
“咦，那边那个蛋糕，是你最喜欢吃的……”山森故意转移话题，“我帮你去拿吧。”
“不用，不用，我不想……”
“你们聊，我去拿。”知道山森是想故意离开，栾千洲连忙解围，起身替他去拿蛋糕去。
而看着栾千洲离去的身影，山森心里滋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他看向略显紧张的秦晓晓。
“你和栾千洲找我出来，该不是想问这次风雅颂出事和我们山家有没有关系吧？”
秦晓晓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愣了一下才说话：“你这么坦然，我想不是你。”
说这话的时候，秦晓晓一直在观察山森的表情，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证实的机会。
山森却突然笑了，答非所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秦晓晓屏住呼吸，看着他。
“这事，的确是你认识的人做的。”
“我认识的？谁？”一时间，秦晓晓脑中浮现很多人，却只有一个人让她挥之不去……
“你该不会是在想我妈吧？”
山森这反应让秦晓晓懵了……
“那到底是谁？”
山森没搭话，只是侧头看向甜品区，而映入眼帘的，是栾千洲正拿着一个蛋糕杯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