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涯习惯性地询问,说出口才觉得犯傻。
哪有人在你侬我侬的节骨眼儿上谈论明天午饭吃什么的?
方珑也是第一次在这种气氛中被问“想不想吃蛋炒饭”。
她嘻嘻笑出声,乖巧地说“好”。
周涯想亲她的唇,循着她的笑声贴过去:“这张嘴,骂人厉害,吃饭也厉害。”
“哦,我还能吃其他东西……”
方珑手不老实,往下偷摸了一把周涯的腰,再飞快摸到他裤裆处。
掌心握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瞬间改了口:“嗯……也可能吃不下。”
怎么那么粗……
周涯听得脑门发麻,腰眼泛酸。
他倾身咬她的唇:“妈的,你别说话了。”
这次方珑没躲了,探舌与他纠缠。
她有心引诱他,洗完澡只套了件宽松t恤,里头真空。
这么大尺寸的t恤,依然是她在周涯那顺来的。
周涯早察觉她衣服里未着分寸,也不压着掩着了,从衣摆长驱直入,肉贴着肉揉着她的乳。
他早就知道她穿什么尺寸的内衣,平日埋汰她没几两肉也只是嘴贱。
肉全长在这儿呢。
还有鼓翘桃臀。
奶尖尖被略糙的指尖刮过,不一会儿就颤巍巍立起来。
周涯隔着衣服含她的奶子,左边的吃完,再去吃右边的。
布料很快洇开两滩水迹,周涯脑门一热,竟有身下女孩已为人母、涨奶溢乳的错觉。
方珑既舒服又难受,穴缝湿哒哒的,感觉水儿比以往丰沛许多。
她舔了舔唇,忍不住小声哼唧:“周涯……周涯……”
“知道,我帮你。”
周涯拉起方珑t恤衣摆,攥成一束,让她咬住,“方珑,不能出声。”
许是因为染上情欲,他的声音好似风从山谷里来。
深邃,遥远。
有着未知的危险。
她张口咬住衣摆,眼睛潮湿地望着周涯。
周涯吻了吻她的颊,顺手把床边的小夜灯关了。
房间瞬间坠入深海,他也潜了下去,半蹲在床边,吻上那胀卜卜的馒头穴。
她那处覆着细软蜷毛,舌头沿着花缝由下往上,只舔了几个来回,就颤巍巍敞开细缝。
就像被猛火强攻的花蛤,露出最嫩的那块肉。
他边舔边拨那颗蒂珠,鼓鼓涨涨的,像盛满汁水的石榴。
春液不停从小口往外渗,周涯咽下许多,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多骚水。
这边想着,舌尖挤开嫩肉,往那一紧一松的小穴里挤。
空虚了一晚的穴儿终于被稍微照顾到,方珑眼里水汽越蓄越多,咬着衣服没法出声,只能可怜兮兮地呜咽。
白皙腰肢晃得好似湖面吹散的月亮,高潮在无声无息中来临。
方珑终是吐出衣料,大口大口喘气。
周涯也喘,下巴鼻尖都挂着水,凑过来吻她,粗俗又直白地问:“尿了?”
方珑连抬手都费劲,打了一下他手臂:“尿你个头……”
她伸脚去踩他胯间,脚趾头在龟头处挠了挠。
也不说话,静静看着周涯。
周涯摇头:“今晚不行。”
他解释:“家里什么都没备。”
他空窗很长一段时间了,今晚之前没想过要备避孕套在家。
方珑努唇:“我安全期耶。”
周涯蓦地皱眉。
他自认是个粗人,对女性也没了解得那么透彻,但到底多吃了几年米,该懂的事情他还是懂的。
他知道小镇药店里,紧急避孕药很畅销。
也知道每根路灯柱上,都贴有三流妇科医院广告。
周涯至今后悔的事情有几样,其中一样,是在方珑最重要的青春期里,没人能好好引导她比较正向的感情观和性爱观。
她亲生母亲不能,马慧敏和她中间始终隔着层关系,周涯更是不知如何开口。
他轻抚方珑发侧,叹了口气:“方珑,以后别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了。”
方珑余韵未全退,听到这一句后,她过了片刻,才明白周涯指的是什么。
又过了片刻,她明白周涯话里的意思。
一股强烈且陌生的情感,从身体深处不停涌起,瞬间灌得胸腔满满当当。
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
“我也不会让你吃那些玩意。”
周涯屈指蹭去她眼角泪花,眼神缱绻,但语气强硬,“听到没有?别给我装聋。”
方珑勾住他脖子,拉着他往下。
贴在他耳边小小声说:“听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