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刷到的视频是哪条?”
切尔文坐在雪地上,看到徐槐手虚握成拳掩唇低咳的狼狈模样,闷头笑了好一会儿。
“很多条。”杞无忧淡淡说。
见徐槐没刚才咳得那么猛烈了,杞无忧才把手从他后背移开,顺手接过来他喝过的那杯冰可可,状似随意地喝了口。
“都怪你。”徐槐掀起眼皮看他,由于刚才的咳嗽太过剧烈,眼尾还微微泛着一点浅淡的红意。
“嗯,怪我,我不该说想看你跳舞。”杞无忧点点头,认错态度良好,“以后只在心里想,不会说出来。”
前面那句还好好的,听到最后,徐槐还没来得及扬起的嘴角又压下去了,神情凝滞住。
“你……”
旁边几个队友都忍不住笑,纷纷表示他们也想看槐哥跳舞。
徐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们真是的。”
切尔文站起身,拍了拍杞无忧的头盔,面露疑惑:“你们在笑什么?”
于是杞无忧便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徐槐伸出手臂,从背后圈住杞无忧的脖子,试图捂住他的嘴让他闭嘴。
结果竟然被杞无忧握住手腕,强行压制住了。
“嗯?!!”
徐槐感觉到不可思议,他用手臂圈小朋友的动作并没有太用力,但一般人应该也是无法这么轻松地就压制他的。
差点忘了,他这位徒弟可不是一般人,是武林高手来着。
还是自己大意了。
杞无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就这样握着徐槐的手腕复述完,又略带幽怨地对切尔文说了句:“你看过ryan跳舞,我都没有看过。”
“哈哈哈!”切尔文顿时得意起来。
他望向徐槐,“ryan,是不是只有我在现场看过你跳舞?”
徐槐干脆靠在杞无忧身上,闲闲地反驳:“什么叫只有你,现场有那么多人呢。”
“槐哥,”江晨曦眼睛亮亮的,试图鼓动徐槐:“你跳一个嘛,我们都没看过!”
“不跳!”徐槐高傲拒绝,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谁也别想让我跳,我已经退出舞坛很多年了。”
说了又没怎么用力地挣了挣手腕,懒洋洋道:“小杞,玩儿够了吧?放开我。”
杞无忧的语气好像也很没得商量:“不放。”
徐槐威胁:“你再不放我就跳到你背上。”
“好啊,”杞无忧认真道,“我可以背你。”
“哎呀。”
徐槐只是开玩笑,又不会真的跳到他背上,“你好难搞哦,快点放开我。”
江晨曦一脸没眼看的表情:“法律应该禁止槐哥说‘哎呀’和‘哦’!”
杞无忧突然松开了钳制住徐槐的手,问江晨曦:“他平时也这样对你们说?”
“可不是嘛,太犯规了!”江晨曦说完,模仿着徐槐平时哄小孩儿的口吻道:“你这个动作做得还不够好哦。”
“他一说这话,那我们还能怎么办,就玩儿命练呗。”
远处,摩托车的轰鸣声复又响起,田斯吴开着雪地摩托,载着两个人,风驰电掣地回来了。
“呜呼,我们回来了!”chris张开双臂,高声喊道。
他们还带回来了很多瓶功能饮料和矿泉水,给大家分了分。
王飞跃一路上都在和chris聊天,已经和这位外国大哥建立了深刻的友谊。虽然他英语说得很烂,但是徐槐给他们上英语课的时候告诉过他,口音不标准也没关系,只要能正常交流就可以。
“cherven!”
王飞跃又磕磕巴巴地试图用英语和另一位外国朋友交流:“你家是澳大利亚哪里的?”
“墨尔本。”切尔文回答。
王飞跃:“我听说每个澳洲人都要单挑两只袋鼠,是真的吗?”
切尔文:“这倒没有,不过我家的农场附近有很多袋鼠。”
王飞跃惊讶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哇,农场!那你家一定很有钱吧。”
切尔文耸肩笑:“哈哈哈是的,我家在昆士兰州有一座矿山。”
江晨曦听到王飞跃这么没分寸感的提问与切尔文“地主家傻儿子”般的回答只感觉到一阵窒息,用力把王飞跃拽了过来。
“喝你的红牛吧!”